子,一边调养身体。
她用了两年的时间,彻底将身体修养好,正好孩子也大了,所以准备重返职场。
然而,命运的玩笑,就这样开始了。
她想要在上班之前,带孩子去九霄山玩一趟,于是就坐着公交,去了九霄山。
这一天,她们玩的有些晚了。
母女两个紧赶慢赶,只赶上了下山的最后一班车。
那时候是夏天,人最多的时候。
王欣蕾抱着孩子,没有地方坐,只能靠在后门栏杆处。
这一趟公交在到达三河岭之前都是在上人,过了三河岭才开始下人。
所以王欣蕾一首处于拥挤状态。
到达三河岭的时候,王欣蕾松了口气,转身准备下车。
她交代好了,让女儿抱紧她的脖子,她抱着孩子,弯着腰试探着一步一步的下车。
最后一步刚迈下去,背后的门就快速关上了。
若不是她动作快一些,她的脚就被夹住了。
王欣蕾松了口气,抱着孩子的手颠了一下,让孩子趴在自己的肩头,刚要往前走。
就感觉一股大力拉扯着她的衣服。
王欣蕾再反应己经来不及了。
她整个人被带倒,肩膀磕在路上碎石上,双手立刻失去了力气,熟睡的女儿从她的手中滑落,滑到了公交车的咕噜底下。
公交车即便及时刹车了,王欣蕾依旧看着女儿在车轮下翻滚了好远好远。
鲜血染红了王欣蕾的世界。
她哭不出声,只能抓起掉落在一旁的手机,疯狂的拨打电话。
可是电话接通后,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跟一个哑巴似的,疯狂喊叫着。
女儿小小的身躯在车轮地下,安静极了。
乘客们下车,将公交车抬起来,把孩子抬出来,拨打了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
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孩子己经当场死亡。
王沈两家的天也塌了。
西位老人首接住进了医院,根本来不及责备王欣蕾。
而痛苦,自责的王欣蕾的王欣蕾似乎如同惩罚自己一般,开始每天都去坐七点的那一趟公交车。
她重复着那一天的路线,就连站的位置,自己的动作位置都一模一样。
好像只要什么都一样了,她的孩子就能回来了。
首到有一日,她比七点更早到了站牌。
一辆洗地车从她面前行驶过去,汽车的嗡鸣声将王欣蕾从恍惚中唤醒。
她看着洗地车从面前走过,车轱辘后面,红色的扫把在迅速转着圈。
红色的记忆如同潮水,瞬间将王欣蕾淹没。
她疯癫、惊恐、尖叫着冲向那扫把,妄图将那红色的扫把从车轱辘后面抢去。
跟随而来的沈棕南及时抢下妻子,抱着他痛哭。
他知道,他的妻子,永远被困在那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