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神像,唯有一双眼眸含着道不明述不出的深情。,q?i~s`h-e+n′p,a¢c!k^.-c¨o.m?
“好久不见,这些年好吗?”
跨越千年时光的再度相见,那深埋于内心幽微之处的复杂情绪如汹涌暗潮般翻涌不息。
“秦昊不小心被我放出去了,说好要让他永世给你赎罪的,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他再抓回来。”
“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修长的身影消失在昏暗狭窄的通道里。
竹林石板道上,空青色道袍在风中肆意摆动,几条角奎跟随着脚步缓慢游动。
石板道的尽头站着个人影,手里还端着个碗。
原本悠闲的脚步突然顿住,像是顾虑什么,停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往前。
“其实大可不必再服药了。”
人影不语,只是抬手把药碗递了过来。
“真是执拗。”
即使抱怨,依旧是听话把药接了过来,没有马上喝,而是端着碗走到药圃边上看着那些熟悉的草药。
“谢谢你们这些年的照料,想过要离开重新开始吗?”
身后的人影缓缓地摇了摇头,神情凝重。
脚边那几个小脑袋也随之晃动,动作迟缓而沉重,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地面,仿佛在极力抗拒着所听到的话语。
“知道了,不说了,等你们想要的时候随时跟我说。·x\4/0\0?t!x·t*.?c`o,m′”
言罢猛地仰头,将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尽管竭力维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情,可那不自觉紧皱的眉头,还是出卖了他。
“小六,陪我再走走吧。”
人影接过汤碗,沉默的跟在身后。
清山居别墅。加完班拖着一身疲惫的秦楚,第一时间就是来到白骨的房间,他希望打开房门的瞬间能够听到白骨热情的朝他打招呼,像往常一样。
可惜己经三天了,每次打开门看到的都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秦楚沉默的走到床边,轻轻摩挲着白骨的脸颊,除了胸口有规律的起伏,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三天了,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秦楚深深地叹了口气,此刻他清晰地意识到,除了等待,自己别无他法。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如潮水般在他心中悄然涌起。
“今天桑海大学的一名学生遇害,整个腹腔都被掏空了,我怀疑是那东西做的,可惜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找到他,更别说将他绳之以法。有时候我觉得我真的很没用,护不住你也保护不了别人。”
秦楚跪坐在床边,双手握着白骨的手抵在额头。
他真的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了,以往引以为傲的淡定自若早己破败不堪。¨c?n_x.i!u?b¨a¢o+.\n¨e!t.
握在掌心的手逐渐变得冰凉,手感变得坚硬。
秦楚连忙松开手,白骨的手开始透明化,不只是手,脸上的肌肤也开始变得透明,骨头若隐若现。
“怎么回事!白骨!你怎么了!”
秦楚慌忙掀开被子,扯开衣服,白骨的皮肉正在快速消失,只留下一具骨头,穿在身上的衣服瞬间塌了下去。
原本好好的人眨眼间化作一具白骨,这场毫无征兆的变故,如同一记重锤,瞬间让秦楚的心坠入无底深渊。
不是说只需要等白骨自我修复好就会醒过来吗?
此刻,秦楚的思维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禁锢,停止了转动。
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整个人呆立当场,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路淮归!别怕,我带你去找他,会没事的!”
秦楚颤抖着双手抱起床上的骨头,动作间骨头发出咔咔声响,吓得秦楚僵硬着手臂,生怕不小心弄坏了哪一块骨头。
将骨头用被子仔细包裹好,随后小心翼翼地放置到车上,待一切安置妥当,车辆便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路淮归在睡梦中被人叫醒,一脸懵的被拉到床前,床上躺着一具白骨,吓得一激灵。
“怎么回事?”
“突然就变这样了,淮归你肯定有办法的对吧。”
秦楚神色冷峻,凝视着路淮归,深邃的眸底隐隐泛起一抹猩红。
“小骨的魂魄不在骨头身上了,所以没办法保持肉身。”
路淮归掀开被子仔细查看了骨头的情况,暗沉无光。
虽然是当初见到的骨头模样但没有一丝白骨的气息,现在的骨头就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