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同样的事上再吃一次亏。
贺清澜看着贺宽的反应,怒气收敛了几分,“爸,我昨天都找过了,这次绝对没有什么窃听器。”
“我自己身上也找过了。”想到上次吃的亏,她立即道。
贺宽腿受伤也不方便自己检查,但他不放心。
昨天没有,不代表今天没有。
在贺宽无声的示意下,贺清澜在房间又找了一遍,再次确认了一遍。
但贺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即便找不到窃听器,他说话也很小心,不该说的不但自己不说,也用眼神阻止贺清澜说出来。
宝珠放学了,这次她自己来的卫生所。
沈流芳这次没让宝珠进病房去写作业了,做的太明显。
贺宽比贺清澜精明多了。
沈流芳给宝珠拿了一个椅子病房的门口,靠着病房的门,拿着一本语文书背古诗。
“你就在这门口坐着,他们有什么事你就喊人。”
说完也不给病房里的贺宽父女一个解释直接走了。
贺宽还没来得及和沈流芳说上几句话,病房里就只剩下宝珠了。
贺宽神色温和,一副斯文无争的模样,“你是宝珠吧?”
【沈流芳把一个孩子放在这儿干什么?难道还指望一个孩子看住他们两个人 ?】
【不过我也不会跑,也不会让贺清澜跑了。】
【只要贺清澜把事情全部顶了,我就不会有什么事。】
【搞不掉边叙,搞掉乔振刚,同样能让这个军区乱起来!】
宝珠看了他一眼:“我妈妈不让我跟陌生人说话。”
贺宽哄着她,“你妈妈说的对,陌生人里面分不清好坏,万一是坏人就不好了,你要听你妈妈的话。”
【这种小孩子,只要顺着她的意思说,哄着她,就能得到她的认同。】
这种伎俩,贺宽用的是炉火纯青。
宝珠气哼哼的瞪他一眼,不跟他说话。
贺宽有些诧异,正要继续哄孩子。
贺清澜看不下去了,“ 爸!你管这死孩子干什么!”
贺宽有些恼火贺清澜打断他,但想到他还要利用贺清澜举报乔振刚,
“她还是个孩子,你不要这么说话。”
贺清澜心里暴怒,【等我伤稍好,我就得上军事法庭了!难道他不该关心关心我的情况?】
贺宽神色无奈又宠溺,“也不知道你这么点大的人哪来的这么大的脾气。”
贺清澜身上竖起的尖刺,顿时都软化了下来。
贺宽心里得意,拿捏贺清澜对他来说,如喝水一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