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扇门本来就是虚掩着的,彭莹就首接推门进去了。+j-i/n·c?h_e.n^g*h,b·g\c′.\c*o^m!
她看到另一个女情报员杨淑钦正低着头,脸上有五个手指印,非常鲜明。
情报机构负责人崔护满脸怒气,整张脸似乎都扭曲了。
彭莹和杨淑钦关系一般,但她也不忍心看到杨淑钦被崔护这样打耳光,于是说道:“她干出什么事啊?你要这样打她。”
崔护冷哼一声说:“干错什么事了?你自己问她!”说完,崔护就气冲冲地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彭莹问杨淑钦:“是什么事情?”
杨淑钦:“崔护先生交给我的一个情报,我却送错了地方,所以……”
彭莹又问:“什么样的情报,重不重要?”
杨淑钦:“有些重要。”
崔护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手拍着桌子说:“不是有些重要,是非常重要!
这些都是牺牲了几个情报人员才得到的红军部队的一些新动向,比如说他们买了坦克、榴弹炮,还有很多大米、面粉。
我们既然把陕北地区围得水泄不通,这些物资是怎么运进去的呢?”
说完之后,崔护又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汗。
这时,彭莹就把她所看到的那些小零食、打火机等等情况,跟崔护讲了一遍。¢v!7`x`s-w′.+c,o?m/
崔护心里也很烦,很想发脾气,但又忍住了,因为彭莹的爷爷是辛亥革命元老,那是他得罪不起的。
所以,他小声说:“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我打她一耳光都算轻的,
如果这件事情被常先生知道,那可不得了,也许要判她个20年徒刑,也许会枪毙她,现在我是在挽救她,你懂不懂?”
彭莹也知道这件事情很大,因为情报人员不能丢失情报,必须用生命守护情报。
现在出了这事,只能想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松了口气,坐在崔护对面说:“你想想办法把这些事情处理了吧。”
崔护又点了一支烟,吐了口气说:“这件事情想处理也很简单,我就跟常先生说,杨淑钦身体不太好,必须休养半年,
等她休养半年之后,我再提出我们这里又不需要人了,这样杨淑钦就能够到别的地方去了,也就保全她了。”
杨淑钦听了崔护的这番话,很感动,甚至流下了眼泪。
崔护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他摆摆手说:“你先出去吧,后续的事情我来给你安排。
你如果不想在这里待,也可以首接回去,反正有我在,你什么事都不必操心。”
杨淑钦很自责,连忙用手绢把眼泪擦干净,给崔护鞠了一个躬就出去了。/五+4.墈.书′ `已~发′布\嶵-鑫`彰/洁_
这个时候,彭莹把门关上,小声对崔护说:
“这个给红军购买榴弹炮、坦克、军火、粮食、物资的那个商人,我了解到了,叫王大牙,只有20多岁,是中原地区的人,
他己经先后多次进入陕北地区给红军提供物资,他还有卡车。
我所不了解的是,他一个中原地区的人为什么不把物资卖到西汉城,
明明把东西卖到西汉城,他能够赚更多的钱,为什么他不这样做呢?偏偏要往陕北这个山沟沟里面跑呢?
他把物资不仅卖给穷人,还卖给红军,我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崔护听了彭莹的讲述,用手摸着下巴说:“看来这个小伙子不简单,我们必须密切关注他,
如果有可能,我们对他实施绑架,让他坐坐老虎凳,看他能不能把他所知道的东西,都交出来。”
彭莹:“我总怀疑我们军队里面出了叛徒,是他给王大牙开的通行证,让王大牙在如此严密的封锁之中,竟然能够畅通无阻。
但是我觉得,王大牙也不大可能拿到通行证,
因为他哪怕拿到了通行证,这么多大炮还有军火穿过重重封锁线,难道就没有一个情报人员知道吗?
我觉得这个年轻人绝对还有其他的运货渠道,应该不是在我们重重包围之中的各个检查关口通过的。”
崔护手里的香烟掉在地上,他也没捡,说道:“这个事情就不是我所能管的了。我们只能把这件事情跟常先生汇报,让他去决断。”
彭莹很坚定地说:“不管怎么说,必须从这个王大牙身上打开缺口,然后找出他背后给他提供军火的那些人。”
崔护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