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回过神来,双眼放光地看向李玄机。
李玄机也是被气笑了,这是重点吗?!
最终,三位曹家公子还是没能逃脱被挂在旗杆上的命运。
曹彰和曹植被挂上去,是因为他俩没脑子。
曹丕被挂上去,则是因为这小子太坏,拿自己兄弟当枪使。
李玄机倒也不着急,反正最近有的是时间,肯定要好好教育教育这三个小家伙。
……
“长文兄,别来无恙?”
一名须发半白、长髯飘飘的中年男子,站在厅中,远远地行了一礼。
陈群刚刚受曹老板任命,领青州刺史,总管一州政务,每天忙得不可开交,疲惫不堪。
但此刻看到来人,疲惫瞬间烟消云散,赶忙快步上前拉住对方的手。
“伯初,快请坐。来人,摆酒设宴!”
陈忠,字伯初。
是陈群叔父陈谌的儿子,两人自幼相熟。
只是陈忠成年后痴迷炼丹求玄,游历于三山五岳之间,很少回家。
故友阔别十几年,今日得以相见,怎能不让人欢喜?
陈群热情地招待陈忠,宴会上,二人谈笑风生,回忆儿时趣事,不知觉间,一杯又一杯。
往日的陈群为了不影响公务,向来滴酒不沾,但如今他乡遇故知,又是久别重逢,自然要痛饮一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陈群已有了几分醉意,夹起一筷子鱼脍放入口中。
“伯初,这鱼脍是用海鱼做的,普天下只有青、扬二州能尝到这美味,你怎么不动筷呢?”
看着面前摆盘精致的鱼脍,陈忠夹起一筷子,却没有放进嘴里,只是举着筷子喃喃道:
“饮御诸友,炮鳖脍鲤,只可惜咱们昔日的旧友,大多都不在了。”
此话一出,陈群的心情也不免有些低落,但还是打起精神,“伯初,你这次来,打算待多久?”
陈忠端起酒樽,一口将热酒饮下,些许酒水顺着胡须流了下来,咽下这口烈酒,他才开口。
“我啊,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如今天下局势变化,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我打算入朝为官,报效国家和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