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的手。
还没等他说出口安慰母亲的话,陈母忽然转身,眼神变得可怕至极。
她用右手掐住陈伟的脖子,左手捂住他的嘴,冷声命令:“张开嘴!”陈伟感到寒意袭来。
陈母的力量异常巨大,陈伟拼尽全力想挣脱,却毫无效果。
此时的陈母仿佛换了个人,双腿乱蹬,如同溺水般挣扎。
陈伟呼吸困难,几乎窒息,眼皮不由自主地向上翻。
他心想:“这样下去我必死无疑!”含混不清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妈……疼……小伟……疼……”
本以为母亲会因怜爱而松手,谁知她依旧紧咬不放。
陈伟鼓起勇气问:“妈,疼吗?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吃饭了吗?没吃我去给您做!”话音未落,徐浩然却开口道:“你妈是不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徐浩然认为,一个人性格突变必然有其原因,绝非无缘无故。
陈伟连忙制止他的插话,继续讲述自己的经历。
陈伟的话如同尖锐的针,狠狠扎进陈母心中,触动了她的敏感神经。
陈母的表情愈加扭曲,从上衣口袋中抽出一件令人震惊的东西。
陈伟眼角余光扫过,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那竟是一根钢管!与电视中英雄对抗歹徒所用的工具毫无二致。
那一刻,陈伟拼命挣扎,发出一声低吼:“啊!”恐惧和不安积蓄的力量让他从母亲手中挣脱。
然而刚缓过神来,后背就被冰冷的物体抵住,他心中大骇!
“滋啦!滋啦!…”
陈伟瞬间失去意识,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他仿佛听到母亲诡异的笑声,阴冷而幽远,仿若鬼魅。
“嘶……”徐浩然也不禁打了个寒战。
陈伟恢复意识时己躺在自己房间,抬头只见天花板绘有蓝浅水域,鱼群悠游其中。
母亲曾说希望他像这些鱼儿般无忧无虑、自由快乐。
“我妈到底出了什么事?”陈伟反复回忆与母亲相处的点滴,始终找不出答案。
越想越迷茫,他甚至感到饥饿。
在大叔家时他什么也没吃,如今回想那些怪异事件愈发觉得不对劲。
忽然想起思雅,以往虽常被她戏弄,但十几年的情谊不该如此。
昨日的行为实在匪夷所思。
陈妈径首拉起陈伟的手,从裤袋里拿出手电筒便往外走,临出门前,陈伟回头瞥了一眼大叔家。
月光如水,大叔家地板上饭菜汤汁狼藉一片,大叔尴尬地站着,似乎想伸手挽留什么,但最终垂下手臂。
思雅一言未发,却仿佛察觉到陈伟的目光,抬头时,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更令人惊恐的是,她的双眼竟然是白的!
回到家中,陈母松开了紧掐陈伟手腕的手,陈伟本想解释不必为大叔一家生气,毕竟相处十多年。
话未出口,陈母突然转身,眼中闪过一丝陌生的寒意。
她右手扼住陈伟的脖子,左手捂住他的嘴,冰冷地说:“张开嘴!”陈伟感到窒息,全身剧烈扭动,却无法挣脱。
陈母此刻像换了个人,力气大得惊人,陈伟用尽全力也无法缓解。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发黑,嘴里含混不清地喊着:“妈……疼……”就在他以为母亲会停下时,耳边却传来另一句话:“你妈是不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徐浩然的话让气氛更加紧张,他推测性格突变绝非偶然,定有隐情。
陈伟深吸一口气,继续讲述自己的故事。
陈伟的话像是一根刺,深深扎进陈母心底,让她情绪濒临崩溃。
陈母的脸色愈发扭曲,她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根棍状物,陈伟察觉到后吓得魂飞魄散。
那竟是一根类似警棍的工具,与电视剧中警察对抗罪犯时使用的完全相同。
当时陈伟拼命挣扎,发出一声低吼:“啊!”最终,因恐惧激发的力量让他挣脱了母亲的控制。
刚逃过一劫的他还没缓过神来,就感到背后被冰冷的东西顶住,心中大骇!
“滋啦!滋啦!…”
陈伟顿时失去意识,口吐白沫瘫倒在地,耳边似乎传来母亲诡异的笑声,幽幽回荡,如鬼魅般阴森。
“嘶……”徐浩然亦觉寒意袭身。
陈伟接着说道:“当我醒来时,己在自己的房间,抬头看天花板,上面画着浅蓝水域,小鱼游弋其间,母亲曾说希望我像这些小鱼,永远长不大,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