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睡衣带子系好,一边柔声问:
“阿妍,你有没有想过之后该怎么办?”
说到这个,秦妍就来了气,指骨死死抠住床单,把身下的床单都抓出了褶皱来:
“那个兔崽子,我看她是忘了自己姓秦,也不知道谁是她妈了!”
秦时漾之前在朝樾的坟头跟她说,要是她敢来打扰自己,就让她在花都待不下去,还说她对自己没有生恩更没有养恩,把秦妍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