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们财产、孩子什么都协商好了吗？”

“没有孩子，财产也清晰了，您就首接办吧。”

工作人员看向周慕姗，周慕姗点了点头，说道：“都己经协商好了。”

工作人员见状，首接就办理了，钢印一盖，两人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一段婚姻、一纸合同就画上了句号。

李南华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离婚证。周慕姗心里空落落的，她跟着李南华离开民政局。

李南华说道：“周总，我送你去公司吧。”

周慕姗面无表情，这次她也终于死心，释怀了。

“走吧。”

上车后，李南华从口袋里拿出辞职信，递给周慕姗，说道：“周总，这是辞职信，谢谢你这三年对我的照顾。”

周慕姗说道：“就算我们离婚了，你也不必辞职的，你这是不打算在东海了吗？”

“可能先回趟老家，然后休息一阵子，之后再做打算。”

周慕姗知道，只要他一离开东海，自己也许和他就再无交集。

“那你可要回来，我们就算不是夫妻，那也还可以是朋友。”

“谢谢，现在还很难说，能有周总这样的朋友，我很荣幸，你爸妈那就麻烦你打一下招呼。我就不去拜访了，也谢谢他们的关照。”

周慕姗现在知觉心里有些难受，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不过强压着自己的心绪，她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低沉。

“好。”

李南华察觉到了周慕姗声音中的情绪变化，一路上他都没有再说话。

车停在风雅集团的大门，周慕姗下车前，她问道：“你要上去和同事们告别吗？”

“不了，我中午的飞机，时间挺赶的，就不上去了。周总，再见。”

“再见。”

周慕姗看着李南华开车远去，李南华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或许这一见，也许就是永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