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哪有皇上半分聪慧。
自己那婆娘不会改嫁吧?算了,改嫁也可以,但老子的银子必须留给我儿子,还有你肚子里的那个。老子花了几百两给自家老二谋了个官身,这混小子怎么也得把我儿子给养大。建州野人常年食肉不沐的体臭,混着马奶发酵的酸馊,真他妈的臭,天上的太阳好几把刺眼,四周的喊杀声好生悦耳。来吧。田时升将手中枪托砸向逼近的建奴,可惜被那狗贼一闪身避开了。田时升弯腰右手摸向裤腿,一柄明亮的短剑拔出,合身扑向最近那人。那建奴没有用刀,想将田时升抱摔,昭武卫战士的骨头撞击着他身上的两层重甲,居然隐隐生痛。田时升反手藏于肘间的短剑突然亮出,白光一抹,建奴喉间一股血泉喷了他一脸,他同时被此人最后的余力摔了个踉跄。建奴白甲捂住脖颈,瞪着田时升,轰然倒下。哈哈,够本了。来啊,谁说老子没有武器的。四周建奴大吃一惊,稍稍避让,警惕猛升。远处两只重箭携疾风射来,一只射穿田时升右腕,一只射穿他右肩。右臂失力,短剑下落。好几把痛。真他妈准。田时升咬牙左手将短剑飞快抄起。“昭明武德,永铸忠魂!”高呼完昭武卫的口号,顺手在自己喉间一抹。凉快,昭武卫不会有让你们活捉的武进士。朱慈炅御赐的第一柄重启短剑。折断。此时的朱慈炅正挥动同款短剑,敲击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