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平衡,这其中竟然有些巧妙的权力设计,谁教皇帝的?
徐光启瞳孔剧震,攥紧官袍。这是五权分立,平辽战区怎么划,有多大?张瑞图轻抚长须,略作沉吟。认真的想了一下,似乎不过是原来督师,巡抚的权力重新划分,加了个总理进来,好像没什么大问题。于是问道,“皇上都属意何人?”“平辽总督,范景文。平辽总理,庄际昌。平辽总指挥,朱可贞。平辽大法官,李邦华。平辽总监察,北镇抚司王世德。”朱慈炅似乎早有定案。范景文早已经随军抵达,就在堂上,一直低调沉默,这一下所有文官的目光都看向他。范景文刚刚结束丁忧,起复为兵部侍郎,还还没干两天,兵部尚书平辽总督了。这个人多大的圣眷,多大的本事啊,简直坐火箭了。而武官,则齐齐看向朱可贞,这人此次战功第一,一下就跃居众人之上了。姓朱,莫不是宗室私生子?他的战功第一怎么来的,捡便宜啊,收了个建奴叛徒,端了洪歹极的粮草补给,这也能评为第一?他杀了几个甲喇几个固山?太让人不服气了。范景文轻轻按住腰间玉佩,那是他在天工院伴驾陪同皇上打拳得的奖赏,日日佩戴,又生怕有损。反正就是有毛病,想带着,不想收起来,怕损伤,怕招摇,又特别想显摆。朱可贞也在抚摸腰间短剑,重启短剑昭武武进士人人都有,人人都带,但自己先出鞘了。不过,他并不知道平辽大将军这事,胸口起伏,久久不能平静。朱慈炅身后的倪元璐上前,低声开口。“皇上,景说兄缠绵病榻,前日有信,恐不久于人世也。”朱慈炅朱笔停顿,愕然回头。他的潜邸重臣,老师之一,大明状元庄际昌,还没有一展身手,就要死了?朱慈炅的小脸突然慌张。改革蓝图初绘,总理撒手人寰?人才都老了,而他才三岁,谁才是真正的肱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