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份,但他们都是高手,也不是我们能比的。”
朱慈炅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垂下了眼眸。“侦查营的伤亡也很大,你有什么看法?你是朕的亲兵,老实讲别顾忌啥。”陈横目光不自觉的看了下左右,咬了下嘴唇。“我们训练的大部分都是侦查手段,让我们去打斥候战,小人个人觉得不划算。夜不收就该干夜不收的事,我们接敌除非实在避不开,基本很少交战的,军中老人也是这样教我们的。屏蔽战场应该交给专门的轻骑,而不是夜不收。我的队长也说过,夜不收不是这样用的。与我们交战的鞑子实际也是轻骑,而不是哨探,看起来我们战果更大,但就是不划算,要培养一个合格的夜不收需要很长时间的。”“怎么能不划算呢,大明皇帝就不能有直属军队。”朱慈炅的话语中充满了森森寒意,冰冷的嘲讽仿佛利刃出鞘。他倒是很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帮大明皇帝裁军。陈横彻底惊呆,难道苟队的死,是有人要针对皇上的亲卫,他感到难以言说的委屈和不甘。他呆呆的望着小皇帝,如果这是真的,只要皇帝一声令下,他也想杀人。朱慈炅知道自己失态了,他与陈横四目相对,俱是说不出哀伤。朱慈炅伸手拍了拍陈横,“藏着心里,跟你无关。你做好你的事,朕也做好朕的事,这天下还是大明的天下。先领勋章上台,安心参加庆功宴。周遇吉要接掌皇骁卫了,侦查营以后你来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