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尹束来说胤山就是鸿门宴。
祁绥歌也没管尹束来不来,她先准备了一桌子酒菜等着苏瑾,然后写了一封极长的信交给江秋白。
江秋白看得都快流口水了,南山虽然灵物多,但吃食实在太过于仙气飘飘了些……好吧,他们在南山就是在吸纳灵气。
她看向了段凌,段凌早就抱着剑守门去了,压根不看这桌菜。
晏澜不重口腹之欲,更不可能为这桌子饭食所动。
小姑娘撇撇嘴,伸手接过祁绥歌给她的信,那是一封灵信,上面萦绕着祁绥歌的灵气,丝丝缕缕银白色的灵气把信封住,所以难以拆开。
“师父,这是什么啊?”江秋白没有强行打开,她问道:“给我的?”
祁绥歌己经提笔写另一封了,法修画符可以使用各种工具,她一只胳膊撑着,一只手捏着笔,纤细的手指执笔之时漂亮又笔首,她开口道:“你和段凌一人一份,等到时机到了它自己会打开,不要强行解。”
江秋白研究了一下,有些疑惑地收起来了,反正师父又不会害她。
不过……
江秋白问道:“小师弟没有吗?”
祁绥歌看向晏澜,段凌在门外,晏澜也没有进入,似乎是听到了江秋白的声音,他抱着剑在门口侧眸,视线在那封信上一扫而过,并没有作声。
在他收回视线的时候,正好和祁绥歌的目光撞上。
祁绥歌是在屋侧的矮木几上写的,衣袖顺着桌角逶迤而落,外面的门没关,在缝隙之间可窥见几分充满生机的青山,野鹤独立,白日悬悬。
这次祁绥歌先收回了目光,她开口道:“有。”
江秋白席地而坐,趴在桌子的一角,感慨道:“师弟回来话都少了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