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看起来没有明显的失态,狐妖也意识到了不对。
晏澜当时站在原地,眼睫迅速地颤动了两下,唇线有些苍白,然后很快地就掀开了眼睫,和往常一样冷淡地望着狐妖。
但那一瞬间己经被狐妖捕捉到了,她眯了眯眼睛:“是不是——”
晏澜没有回答她。
段凌和江秋白也能感受到师徒契的消散,但是他们没有妖兽类的敏锐,更不知道祁绥歌到底去了哪里。
没有人能料到命火可以复燃,包括丹琨仑。
这么一出反应最严重的应该是晏澜,祁绥歌回来的时候刚见了丹琨仑一面,就被对方带到洞穴里困住了,段凌和江秋白都没见到人。
江秋白有些怵丹琨仑,还是段凌开口问的:“大师伯,我想问问师父她……”
丹琨仑面色不变,还是慕容连蹙眉回答的:“绥歌有些事,过几日再回来。”
江秋白一脸茫然。
等到两个徒弟离开了,慕容连才盯着丹琨仑面前的书信,低声问道:“师兄,这个是师父……”
“师父的信。”丹琨仑己经看过了,他开口道:“字迹我己经辨认过了。”
慕容连停顿了很久:“那绥歌……”
“随她吧。”丹琨仑背着手起身,走到窗台处:“师父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