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写的？”

房间忽然安静下来。

静到只有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过了很久，姜知晓淡淡点头。

“是我写的。”

再次开口，她依旧平静，置身事外的态度，甚至还有闲心去看测试卡的结果。

“但我写完就后悔了。”

然后她抬起头，视线回笼。

“桑郁川，我累了。我受够了整天跟在你的屁股后头，你开心我就开心，你不开心我就难过。”

“我一首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只要能够得到，再多的苦我都能忍受。可事实证明，我们本来就没有结果。”

“当然我承认，这些年你的确给了我很多帮助，可这些事，没有你，我也一样能做。”

她几乎是一口气说出来。

情动之处，难免夹带着上一世的恩恩怨怨。

桑郁川浓密的眉毛抑制不住地皱，冷眼瞥过来：“姜知晓，需要我提醒你吗？是你先主动的！”

“嘘！”姜知晓食指竖在唇心，唇瓣微噘，触碰到手指肌肤，又缓缓收回。

分明是哄的语气，却吐出最薄情的字符。

“桑郁川，我不是以前的姜知晓，别用你之前的眼光看待我。你要知道，主动的人才有主动权，我可以选择继续主动，也可以选择退出。但现在，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选择。”

说完，恰好测试卡浮现结果。

都是一条杠，没中招。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刚扶着门扳手，桑郁川带着冷意的声音再次响起：“好，那我就当你以后，都不需要我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