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晖找风景优美的地方当背景板，溜着溜着，遛到了桑郁川的区域。

他给姜知晓拍了几张，然后给桑郁川看。

每一张都是如花的笑靥，偏偏拍摄的人技术实在是太烂，要么构图烂，要么画质糊，要么抓拍的角度太刁钻。

除了照片里的那个人，反正是看不出来哪里好。

桑郁川对此用一个字作评价：“丑。”

不是人丑，是拍得丑。

刘晖还没听出对方对他的影射，惊得拔高音量：“你说我姜妹妹丑？！”

之前还是姜学妹，现在就变成姜妹妹了？

进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桑郁川没忍住，又刁难了一番，刘晖却自信到根本不认为对方在说他，竭力替姜知晓据理力争！

他翻出一张照片，“这丑吗？我姜妹妹哪里丑了？”

桑郁川盯着屏幕这张闭着眼强曝光的照片，“像鬼。”

刘晖又翻出下一张，“这也丑？”

照片上的姜知晓翻着白眼，“渗人。”

刘晖收起相机，“你故意的吧？”

桑郁川盯着他，“丑人多作怪。”

对他的敌意己经很明显了，刘晖硬是听不出来，正要替姜知晓说两句，桑郁川就首接把相机抢过来。

“我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