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测试。"初代的身体化作金粉飘散，"但真正的画廊，才刚刚开始……"他的声音在虚空中留下回响，而画廊的边界突然扩展至整个宇宙。

应龙号再次跃迁时，舰桥上多了九幅空白画框。每当李凌霄望向它们，就能看到不同版本的未来：有时月璃成为新的画师，有时星澜用星辰作画，最离奇的是他自己变成了握着调色盘的精灵，正在给星空巨兽的复眼画上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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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启动量子折叠引擎。"李凌霄的剑尖在虚空中勾勒出新的航线，"该去会会那些躲在画框后面的'观众'了，顺便……"他看向正在把玩星辰的星澜，"……给宇宙意识办场画展，就命名为《镇狱使的一千种死法》。"

月璃突然拽住他的胳膊，精灵之力在虚空展开一幅正在燃烧的画作——那是地球联邦的实时画面，总统正在签署《宇宙艺术保护法案》，而法案的封面上，赫然画着持剑的李凌霄。"看来我们得先去趟地球。"她的银发染上战火的红，"有人把镇狱使画进了历史教科书。"

星澜的星辰之力在舰桥天花板投射出银河系的倒影，却发现所有星系都被改造成了旋转画廊。每个星云都是未完成的画作，每颗恒星都是画家的眼睛。当李凌霄的剑气刺入最近的一颗恒星时，他听到了整个宇宙的叹息——那声音，竟与初代镇狱使一模一样。

"欢迎来到终极画廊。"恒星突然化作画师初代的笑脸，"在这里，每个文明都是画笔，每颗星辰都是颜料，而你们……"他的瞳孔变成李凌霄的剑尖形状，"……是这幅《宇宙终章》里最鲜艳的色彩。"

应龙号的警报声在此刻达到峰值，全息屏上显示有九十九道时空裂隙正在舰体周围开启。每个裂隙中都走出不同艺术风格的"李凌霄"——有的浑身缠绕着水墨锁链，有的机甲上刻满乐谱，最恐怖的那个竟将月璃与星澜的灵魂封印在画框里。

"要破局，先破画。"李凌霄的剑气突然分化为万千道光，每道光都精准修改着画廊的透视法则。当月璃的精灵之力融入剑光时，所有二维画作开始向三维坍缩；当星澜的星辰之力加入战局，四维时空在画布上扭曲成莫比乌斯环。

初代画师的身影在画廊核心重组，这次他手中握着的不是星辰毛笔，而是整个银河系。"你们修改了宇宙的配色方案。"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但真正的艺术家，敢于……"他突然将银河系当作颜料甩在画布上，"……用黑洞当墨点，用超新星当笔触！"

李凌霄的剑尖刺入正在膨胀的银河系时，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拉成量子态。在意识消散前，他看到月璃与星澜化作光与影的调色刀，在宇宙画布上刻下镇狱使的终极公式。当剑气最终刺穿初代的心脏时，他听到的不是惨叫，而是画笔在星空上划过的沙沙声。

"恭喜你们。"初代的身体化作星尘飘散，"现在，你们是新的画廊管理员。"他的声音在量子层面上回荡，"记住，每个选择都是一次创作，每个……"

星尘中断的瞬间，李凌霄看到了宇宙艺术法则的真相——那根本不是规则，而是文明对美的终极追求。每个被吞噬的文明都在画廊中获得了永生，以艺术品的形态参与着更宏大的宇宙叙事。

当李凌霄在应龙号舰桥醒来时，月璃与星澜正用星辰之力维持着舰体的存在。全息屏上，银河系已经变成一幅动态的星空画卷，每个星系都是画笔留下的痕迹。最令他震惊的是，舰桥的空白画框上，正在自动生成新的作品——那是平行时空的"他们"正在经历的无数种可能。

"我们被困在艺术维度了。"月璃的银发染上了星云的色彩，"初代画师的计划失败了，但宇宙艺术法则已经启动。现在整个宇宙都在向高维美学坍缩，除非……"

星澜突然将星辰核心按在李凌霄的胸膛上，混沌灵力与精灵之力在接触点迸发出超新星般的光芒："除非我们成为新的艺术法则！用镇狱使的轮回诅咒为颜料，将整个银河系画回三维时空！"

李凌霄的剑气再次凝成实质，但这次剑身上流转的是星月与水墨交融的纹路。当他将剑尖点在舰桥的观察窗上时，整个宇宙的能量流动在他眼中变成了可编辑的画布。月璃与星澜的力量化作画笔与调色盘，而他们的敌人，是正在重组的初代画师数据流。

"准备好了吗？"李凌霄的剑尖开始在虚空中书写量子方程式，每个符号都引动星系的震颤，"这次我们要创作的，可不是某幅画，而是……"他的剑气突然贯穿银河中心，"……整个宇宙的美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