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眼中闪过一丝绝境中的亮光:“师父!烬炎星有疗伤兽!是一种火蛙。·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我和风武哥、鳞娥姐流落这里时见过,也吃过。”
\"对,对,有火蛙,我们被打糊涂了,居然忘了火蛙。\"鳞娥着急地说道。
“火蛙?”二长老眉头紧锁,满是血污的脸上写满不信,“什么火蛙?能治这种伤?”
鳞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解释:“是真的,师父!当年我们三个被一头‘熔岩裂爪兽’追杀,双方都受伤了。那畜生毫不恋战,转身就走。我们跟在它后面偷偷看它。本想趁它不注意的时候偷袭。看到那畜生在岩石底下不停翻找,找到几只通体火红、背上带金线的小蛙吃了下去,伤口眼见着就收口了。ˉ?E:=-Z?D?小??说[网;? {更&新?ˉ?最)快μ它恢复后差点把我们全杀了。还好我和鳞舞会放毒,打不过时想着一命偿一命,咬着它不松口,终于把它毒死了。后来我们也学着找那种火蛙吃,这才活了下来!”
她指着周围嶙峋的黑色玄武岩,“就藏在这种岩石下面!”
“那还等什么?”鳞仕立刻挣扎着要起身。
二长老想了想:“多找点,带回去,以后重伤就有救了。”
“没用的!”鳞舞苦笑摇头,浇灭希望。
“我们上回试着带走了几只,这火蛙离了烬炎星灼热的地气和火元素,瞬间就死,死了就没半点效果!必须在这里,吃活的!”
二长老眼神急剧变幻。\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
他看着风武越来越微弱的气息。
又看看周围弟子们希冀的眼神,狠狠一咬牙:“找!都给我翻石头!先救人!”
他率先踉跄着扑向最近的一块巨大玄武岩,不顾身份,用那柄光华黯淡的古镜当撬棍,奋力撬动。
希望点燃微光。
风珊、风思、鳞单、鳞仕、鳞娥、鳞舞。
能动的都咬牙支撑着,拖着残躯,扑向高地边缘一块块或巨大或嶙峋的黑色玄武岩。
翻动沉重岩石的声音,混合着压抑的痛哼,成了高地新的主旋律。
“找到了!这里有一只。”鳞娥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喜呼喊。
她小心翼翼地从一块岩石缝隙里,捧出一只巴掌大小、通体如红玉雕琢、背上流淌着三道纤细金线、正不安扭动的小蛙。
“看!就是这样的火蛙!”
众人精神一振,立刻有了目标,更加拼命地翻找。
鳞娥捧着这第一只救命蛙,冲到风武身边。
“风武,风武,醒醒。”她拍打着昏睡的风武的脸颊:“张嘴,吃了它,吃了就能好。”
风武勉强睁开一丝眼缝,模糊的视线聚焦在鳞娥手心那只丑陋扭动的火蛙上。
一股浓烈的土腥和硫磺混合的怪味钻入鼻腔。
“呕……”他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虚弱地撇开头,“太……太丑了……不吃……”
“命重要还是好看重要?”鳞娥又急又气,眼泪再次涌出。
“这火蛙就像锐尔父的雷羽风鹰,对伤势有奇效,难看不难看的,管用就行。快吃。”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决绝。
风武看着鳞娥通红的眼睛,感受着双臂钻心的剧痛和生命的流逝,终于认命般地、极其艰难地张开了嘴。
鳞娥眼疾手快,将那滑腻丑陋的火蛙塞了进去。
火蛙入口,一股灼热却并不狂暴、反而带着奇异生机的暖流瞬间涌入咽喉,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
风武猛地瞪大眼睛。
那感觉,像干涸龟裂的大地迎来了温润的春雨,虽然这春雨有点少。
双臂那火烧火燎、深入骨髓的剧痛,竟已减轻不少。
破碎的伤口传来麻痒感,是血肉在滋生。
灰败的脸色也泛起一丝红润。
“怎么样?”鳞娥紧张地盯着他。
风武长长舒了口气,虽然依旧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