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李大海,正坐在自己温暖干爽的屋里,琢磨着下一个目标。/w?o!s!h!u·c*h_e?n~g,.·c!o*m¨
他的目光,越过窗户,投向了院子角落里那座歪歪斜斜的小平房——公共厕所。
那地方,简直是整个四合院的噩梦。
一到夏天,几十米外都能闻到那股子冲鼻的氨水味儿,苍蝇蚊子嗡嗡地开大会。
冬天更糟,尿液冻成冰溜子,一不小心就滑个大马趴。
最让人头疼的,还是院里那两个“厕所战神”。
一个是许大茂,上厕所不爱带纸,喜欢就地取材用报纸,完事了还随手一扔,弄得坑位内外都是纸片子。
更绝的是,他总爱在里面抽烟,狭小的空间里烟雾缭绕,混合着原有的味道,那滋味,谁闻谁上头。
另一个,就是贾张氏。
这老虔婆最缺德,经常把洗脚水、剩菜汤直接往厕所里泼,搞得地面常年湿滑泥泞,黏糊糊的,下脚都得找地方。
邻居们怨声载道,可谁也不愿意去捅这个马蜂窝。
跟许大茂说,他能跟你掰扯半天“工人的自由”。
跟贾张氏讲理,她能直接躺地上撒泼打滚,说你欺负孤儿寡母。
李大海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m·a!l,i′x\s~w!.?c?o~m?
改造它!必须改造它!
不过,这次的改造,可不能像修自己屋子那么简单。
得加点“料”,给某些人进行一点“特殊照顾”,让他们长长记性。
说干就干。
第二天,李大海就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自家门口,一边晒太阳,一边装作看报纸,眼睛的余光却死死锁定了通往厕所的那条小路。
他像个耐心的猎人,观察着每一个“目标”的行动规律。
上午九点半,贾张氏准时拎着一个豁了口的搪瓷盆,扭着肥硕的身子,晃晃悠悠地走向厕所。
哗啦一声,一盆泛着油花的浑水就泼在了女厕的地面上。
上午十点,许大茂夹着根烟,哼着小曲进了男厕。
大概三分钟后,叼着烟出来,身后留下一片狼藉和久久不散的烟味。
下午两点,三大爷阎埠贵捏着鼻子,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问题,出来后还要对着空气呸呸两声。
……
李大海拿出个小本本,在上面写写画画,记录下每个人的习惯和时间。
一个绝妙的计划,在他脑中渐渐成型。
傍晚,他找到了正在院里溜达的一大爷易中海。-2/s¢z/w`./c+o-m′
“一大爷,跟您商量个事儿。”
易中海看是李大海,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大海啊,什么事?”
“一大爷,您看咱们院这公共厕所,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李大海一脸沉痛。
“夏天臭,冬天滑,街坊邻居们没少受罪。我想着,我这刚修完房子,手里还剩下点材料和力气,干脆我义务把这厕所给修葺一下,您看怎么样?”
易中海一听,眼睛都亮了,激动地拍了拍李大海的肩膀。
“哎哟!大海!你……你可真是个好孩子!有心了!太有心了!这厕所确实该修修了,你提的这事儿,我代表全院感谢你!”
他正愁怎么继续考察李大海的人品呢,这小子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出钱出力不求回报,这是什么精神?
这是活雷锋啊!
这样的人,给他养老,稳了!
“您可别这么说,我就是看着来气,顺手的事儿。”李大海挠挠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材料和人工我全包了,就是施工的时候,可能得临时封闭一两天,希望大家能配合一下。”
“配合!必须配合!”易中海把胸脯拍得邦邦响,“这事儿我给你做主!谁要是不配合,就是跟我们全院的人过不去!”
当天晚上,一大爷就召集了院里各户的当家人,宣布了李大海要义务维修厕所的重大喜讯。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大海要自己掏钱修厕所?”
“这孩子,真是实诚!”
“太好了!可算有人管管那破地方了!”
大部分人都拍手称快,毕竟谁都受够了那个破厕所。只有少数几个人心思各异。
贾张氏撇着嘴,小声嘀咕:“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修厕所?别是想趁机跟大伙儿收钱吧?”
许大茂则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