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藤健一看着这些人离开后,心中不明白上级为什么会下达这样的命令。_0+7·z_w¢..c·o^m/
他这个小组虽是高级刺杀的行动组,但手中就那么几把手枪,连机枪,手雷这些东西都没,如何实施大量杀人的行为。
但上锋有命令,他就得执行,如何实现效果最大化,他也没更好办法,只能多杀几个人。
想从外面将手雷,机枪这种大杀器带进来,不现实。
以山城的防护程度,短时间内弄几把手枪还行,要想将大杀器弄进来,需要提前很多时间,才有机会弄进来。
平时刺杀都是一个人或两个人,手枪就足够,所以也没准备好这些东西。
只是上锋有令,即使让他们去做自杀式的刺杀,他也只能执行命令。
如果敢不执行命令,除了他遭殃,甚至连他的家人都要遭殃。
第二天,山城灰蒙的天空下,纺织厂大门前的空地上,己经聚集了两百多名等待上工的女工,她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呵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快速凝结。
“阿芳,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昨晚又熬夜了?”梳着麻花辫的年轻女工小翠碰了碰身旁同伴的手臂。
阿芳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家里的孩子发烧,折腾了一宿...”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刺骨的晨风吹得缩了缩脖子,她把破旧的棉袄又裹紧了一些。!微¨趣.晓\说_蛧^ ′吾*错/内′容·
女工的人群中有说有笑,有人分享昨晚听来的八卦,有人抱怨工头的苛刻,还有人偷偷的聊着一些小道消息。
没有人注意到,在厂区对面巷子的阴影里,一双冰冷的眼睛正透过晨雾观察着这一切。
六点五十八分,厂区大铁门在刺耳的“吱呀”声中缓缓打开。
保安老张叼着烟卷,睡眼惺忪地站在门边,机械地查看着工牌。
女工们开始有序地通过大门,队伍缓缓向前移动。
七点整,当时钟的指针刚刚重叠的瞬间——
"砰!"
第一声枪响撕裂了清晨的宁静。
站在队伍后面的阿芳身体猛地一震,她困惑地低头,看见自己的工装前襟突然绽开一朵鲜红的花。
她茫然地伸手摸了摸,温热的液体立刻染红了手指。
“这...这是...”阿芳的嘴唇颤抖着,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在她倒下的瞬间,更多的枪声如爆豆般响起。
"啊啊啊!"
"杀人了!"
"快跑啊!"
惊恐的尖叫声瞬间爆发。
人群像炸开的马蜂窝般西散奔逃,女工们互相推挤、踩踏,有人摔倒后立刻被慌乱的人群淹没。/k?a*n^s`h-u_y.e~.¢c*o?m_
佐藤健一站在厂区东侧的地方,冷漠地观察着混乱的场景。
他戴着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手中的南部十西式手枪稳稳地瞄准着奔跑的人群。
“砰!”
一个年轻的女工应声倒地,子弹从后背射入,在前胸炸开一个血洞。
她扑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努力的向前爬去,她不甘心就此死去,家里的孩子还要靠她的工资来养。
门卫老张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抓起警棍冲向最近的枪手:“住手,你们这些畜...”
“砰!”
依藤健一调转枪口,一枪击中老张的右膝,老张惨叫一声跪倒在地,鲜血立刻浸透他的裤管。
将老张打倒后,依藤健一再次将枪口对准那些慌乱逃跑的女工。
在他开枪的时候,其他潜伏日谍也对着女工开枪,仅是数个呼吸的时间,厂区前的空地上己经躺了十几具尸体。
鲜血在地面上蔓延,形成一个个狰狞的图案,以此来记录着鬼子犯下的罪行。
一个年轻女工抱着中弹的同事痛哭失声,她完全不知道这样做会暴露在枪手的视线中。
“求求你们,救救她...”女工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向着虚无的空气哀求。
“砰!”
回应她的是一颗冰冷的子弹,子弹穿过她的太阳穴,带出一蓬血雾。
她的身体软软的倒下,正好压在那个己经死去的同事身上,两人的鲜血交融到一起,流到地上。
不远处,另一名受伤的女工艰难的爬行着,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依藤健一的枪口微微移动,瞄准她的后心...
山城军统站。
纺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