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师父突如其来的托梦,钟冥很是不爽。?z¨x?s^w\8_./c_o.m-
“师父,我这刚清静两天,你咋又来了?”
“不是去别的地方上任了吗?这么串门真的没事吗?”
白有平拍了拍自己的工作服,脸上有些不悦。
“臭小子,我这不是想你了嘛,特意请假过来看看你,你还跟我这摆脸色?!”
面对师父的虚张声势,钟冥首接一个白眼甩过去:
“有事赶紧说,再不说我可不管了。”
自己师父是什么样的人,钟冥心里多少是有点数的。
能这么好声好气的哄自己,那指定是有点什么要求自己才对。
被看穿了小心思,白有平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
“那个……我从前啊有个相好的,今天我看到她的命数将尽,所以就来找你了。”
钟冥闻言在心里叹气。
从前师父在的时候,也没听说过他私生活有过什么不检点。
怎么人都没了,反倒整出桃色问题了呢。
“你什么时候有的相好的,我怎么不知道。”
“师父你跟我说实话,当初你不会背着我跟平安,在外面留下了什么私生子吧?”
“先说好了啊,让我替你养儿子的话我可不管。?鑫_顽~夲-榊?颤¨ ^更¨辛?嶵.全^”
白有平一听徒弟这话,心知这误会大了。
他摆了摆手赶紧解释:
“不是不是,这都好几十年前的事了,当初我年轻没把持住,就跟她在一起了。”
“不过后来她觉得我这个买卖晦气,想让我干点别的去,我们意见不合就分了。”
“我就是觉得好歹跟了我一场,你帮我去随个份子,也算是尽尽情意。”
钟冥有些不可置信:
“就这样就行啦?”
你一个堂堂鬼差,大半夜的跨区过来托个梦,就是为了让徒弟去给人随个份子?
白有平赶紧点了头。
要说起这事吧他也是有点不好意思。
当年白有平回来开白事店之后不久,就认识了当年还是寡妇的武萍萍。
原本一个未婚一个丧偶也是没什么,两人合了眼缘就那么处上了。
武萍萍自己有一个儿子,当时也就三西岁。
自打跟白有平交往后,那孩子就生了场大病。
武萍萍觉得这是白有平干这个买卖的事,就为这个两人大吵了一架。
白有平虽然表现的硬气,可是他心里也没有底。
一想到自己这行阴气重才让孩子生的病,白有平就觉得心理压力有点大。-E+Z.晓,说?王* +已-发·布¨最~新¢蟑+截¨
他合计了几天,索性也就跟武萍萍分了。
武萍萍一个寡妇,原本在村里就不容易。
如今跟人处对象又分手,村里多少就有了些风言风语。
实在是不想天天听这些闲话,武萍萍带着孩子就去了县里打工,两人自此也再没见过。
“说来也是惭愧,你师父我这辈子就搞过这么一次对象,多少是有点放不下。”
“反正到时她得回来办葬礼,到时你就帮我随个份子就行。”
白有平把话说完首接走了。
钟冥醒来一看表才刚刚早上五点,在心里编排了几句师父后转头继续睡了。
待到天亮时,钟冥正常到了店里。
十多点的时候,赵大宝大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男人刚刚咽气了,你带着东西和人一起过来吧。”
钟冥挂了电话,在刚建的群里发了个【出发】。
不大会儿的功夫,白事店外就开来了几辆车。
做大席的林有材开着他的大车,上面拉着不少的家伙。
他的后面跟了辆面包车,车里面都是负责打下手的帮工。
乐队的老伙计们还有宇哥也到了,一个个捧着自己的乐器,那架势感觉路上就得来一曲。
纸厂老板许东在接到信息后,也发来了装车的照片。
眼看都准备齐了,钟冥大手一挥:
“走,咱们上市里出活去。”
陈哥跟着上了钟冥的车,嘴里一个劲的调侃。
“这要是让姓吴的那帮人知道了,还不得把他们气坏了。”
“一天天的光想抢咱们生意,结果咱们不跟他们玩了,咱们去市里接大活儿了。”
钟冥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
他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