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越嘀咕越害怕,成功地先把自己吓住了。-咸_鱼+看-书^罔` \耕-歆?罪\哙`
“这可咋办啊?”
“郑玲还说让我们晚上替她给张柱守夜呢,大白天都这样,晚上还不折腾死我们。”
其中一个拉着另两个商量:
“你说咱们现在跑了行不行?”
另两人首接摆手:
“人家儿子可说了的,把葬礼给他爸爸弄好了,就不追究咱们的责任了。”
“你没看他给你放的视频吗?那上面都说了,喝酒喝死人的,同桌人也有责任。”
“这要真是把咱们告了,有多少钱够赔的呀。”
三人越说越觉得自己倒霉,一个个地长吁短叹了起来。
钟冥见他们这样,决定给他们指条明路:
“要不你们去祝平安的佛龛店看看吧,他那店里东西全。”
“什么避灾的、躲祸的,应该是都有的。”
“那店就在我白事店对面,你们要去就早点去,再晚点他就关门了。”
三人一听这话,都觉得钟冥的建议不错,赶紧就往大门外走。
他们离开后不久,一个女人的哭喊声就从门外传来。
“我不去……我不去……”
“我求你了,你放开我行不行……”
一个男人的怒吼声将她的话打断:
“闭嘴!再说一句话,小心我真动手。`如.文,惘~ ,免?废,跃*黩!”
“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跟我大哥睡了那么久,我让你过来给他守夜,你有什么可喊的?”
一男一女吵闹着进了大门,引得院里的人纷纷看了过去。
“哟,这不是张方跟他媳妇吗?”
“今天这日子口,这两人过来不会是闹事的吧。”
“我记得张方不是跟他哥闹翻了吗,现在这是演得哪一出啊。”
过来帮忙的街坊们纷纷议论了起来。
张梓豪和郑玲自然也听到了动静,两人从屋里走出来,一眼就瞅见了院里的两个不速之客。
“我还以为是谁上我们闹事来了,原来是我二叔和二婶啊。”
“二婶怎么还在地上趴着啊?是站着不舒服吗?”
张梓豪边说边走到两人面前,往那一站竟然比他二叔还要高上一头。
看到侄子过来,张方用力把地上的女人又薅了起来。
“梓豪啊,你二婶跟你爸到底好了一场,非得过来给你爸守夜。”
“到底是你婶儿一番心意,你就成全了她吧。”
“就当是全了这对奸夫淫妇那所谓的爱情。”
张方媳妇被张方拖行了一路,此时真是狼狈至极。
她眼睛红红地,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老公……老公我求你了行不行?咱们回家去吧。′精~武_暁?税-惘? -唔¨错+内′容!”
“你不为我想,你也为咱们孩子想想,咱不闹了啊。”
“从前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犯了,咱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女人此言一出,院子里都安静了下来。
这女人……真是好厚的面皮。
她和张柱颠鸾倒凤时,怎么不说为孩子着想?
如今眼看张方这是打算彻底撕破脸了,她倒学会拿孩子说事了。
“孩子?你可也有脸提。”
“我发现你跟我哥的事后,你把孩子扔家里就跑回了娘家。”
“这段时间你连电话都不打一个,你有问过孩子一句话吗?”
张方本就气得够呛,如今更是邪火在肚子里乱窜。
“别在我这装可怜了,我告诉你,今天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去给我哥守一宿。”
“你以为我接你回来是过日子啊?”
“我接你回来就是为了寒碜你,反正咱们是两口子,再怎么闹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张方媳妇一看软得不行,索性也不哭了。
她把眼泪一擦,首接恶狠狠地开口:
“行,你就这样对我,那你也别想好过。”
随后她突然扯着嗓子对张梓豪喊了起来:
“你以你爸是意外吗?我告诉你,你爸就是让你二叔谋杀的。”
“哪有那么巧的事,前脚他发现我们俩的事,后脚你爸就死了。”
张方媳妇原以为,她这样说了之后,张梓豪一定会动怒,甚至可能会动手把张方打一顿。
可她等了半天,只等来了对方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