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又像吃糖时那样,用尖利的犬齿轻轻碾过了他的唇角。
这一下带着酒后的茫然,却比任何刻意的引诱都更具杀伤力,瞬间点燃了苏烬极力压制的欲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因醉酒而微烫的体温,混着身上淡淡的梅香与酒的甜腻,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缠住。“阿言……”苏烬的声音哑得厉害,伸手拂灭了桌上的烛火。黑暗瞬间吞噬了整个房间,只剩下窗外稻浪的沙沙声,和榻上两人逐渐紊乱的呼吸。凌言攥着玉带的手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松开,反而在苏烬俯身时,无意识地将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说不喜欢看别人……”凌言的声音在黑暗中模糊不清,带着浓浓的睡意,却又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苏烬低笑出声,在他发顶印下一个滚烫的吻,指尖顺着他微凉的下颌线缓缓下滑,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纵容与喟叹:“我当然不喜欢看别人,我的眼里,心里早就被你占满了。”夜色深沉,房内的烛火早已熄灭,唯有窗棂缝隙间漏进的一点月光,悄悄照亮了榻上纠缠的衣角,和被夜风拂动的、绣着缠枝莲的锦被边缘。屋外的老槐树在秋风里沙沙作响,似是在低语着什么,又悄然隐没在沉沉的夜色里。墨色沉室内唯余鼻息交缠之声。凌言玉肌在月色下若笼轻烟,指节泛白仍攥着腰间玉带,凤眸半开半阖间水光洇染,酒意将平日冷峭眉峰浸得酥软。苏烬指腹摩挲他下颌弧线,忽觉怀中人腰肢微颤,竟是用足尖勾住了他膝弯。苏烬替他理开黏在颊边的发丝,忽然想起多在听雪崖,凌言被霍念撺掇着多喝了几杯梨花酿。醉了后揪着人家的衣领非要切磋剑法,嘴里还念叨着“看看你丹田气海有没有偷懒”。吓得霍念僵在原地,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色通红,后来整整三个月没敢再提“酒”字。此刻想来,那时的凌言虽也有醉态,却不像如今这般,眼底全是不加掩饰的依赖与委屈。他正想着,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白皙的手不知何时竟攥住了他腰间的玉带,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凌言仰着脸,透过朦胧的烛火看他,眼神湿漉漉的,像被遗弃的幼兽:“怎么……这几天没有……你就喜欢和那个叫秀儿的接触了?”这话问得没头没尾,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中了苏烬隐忍的弦。他这些日子因着在村里帮忙,的确收敛了许多,本想着在外行事低调些,却不想被这醉鬼误以为是疏远。喉结滚动间,苏烬俯身靠近,鼻尖蹭上凌言的额头,将人困在自己与榻之间,声音低沉得像是裹了蜜的酒:“阿言觉得,我是喜欢看别人,还是喜欢你?”凌言被他突然逼近的气息烫得瑟缩了一下,酒意上涌,脑子更乱,只觉得眼前人俊美的眉眼在烛光下晃得人眼花,下意识地想躲开,后腰却已经抵到了榻沿。他攥着玉带的手又紧了紧,嘴唇微张,想说什么却被苏烬先一步堵住了话语。“嘶……”苏烬低呼一声,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凌言在恍惚间,竟又像吃糖时那样,用尖利的犬齿轻轻碾过了他的唇角。这一下带着酒后的茫然,却比任何刻意的引诱都更具杀伤力,瞬间点燃了苏烬极力压制的欲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因醉酒而微烫的体温,混着身上淡淡的梅香与酒的甜腻,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缠住。“阿言……”苏烬的声音哑得厉害,伸手拂灭了桌上的烛火。黑暗瞬间吞噬了整个房间,只剩下窗外稻浪的沙沙声,和榻上两人逐渐紊乱的呼吸。凌言攥着玉带的手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松开,反而在苏烬俯身时,无意识地将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说不喜欢看别人……”凌言的声音在黑暗中模糊不清,带着浓浓的睡意,却又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苏烬低笑出声,在他发顶印下一个滚烫的吻,指尖顺着他微凉的下颌线缓缓下滑,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纵容与喟叹:“我当然不喜欢看别人,我的眼里,心里早就被你占满了。”夜色深沉,房内的烛火早已熄灭,唯有窗棂缝隙间漏进的一点月光,悄悄照亮了榻上纠缠的衣角,和被夜风拂动的、绣着缠枝莲的锦被边缘。屋外的老槐树在秋风里沙沙作响,似是在低语着什么,又悄然隐没在沉沉的夜色里。墨色沉室内唯余鼻息交缠之声。凌言玉肌在月色下若笼轻烟,指节泛白仍攥着腰间玉带,凤眸半开半阖间水光洇染,酒意将平日冷峭眉峰浸得酥软。苏烬指腹摩挲他下颌弧线,忽觉怀中人腰肢微颤,竟是用足尖勾住了他膝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