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进门那日,场面盛大而隆重。
而我,却只能躲在角落里,看着她趾高气扬地走进李家。
她手中的藤条,无情地抽在我背上,疼痛钻心,却比不上李亿躲闪的眼神。
他说“暂避一时”,可我却在咸宜观的晨钟暮鼓声里,等成了一尊石像。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守着这空荡荡的屋子,守着心中那一点渺茫的希望,却始终等不到他的归来。
街头巷尾开始流传我的艳闻,有人说我在道观里与文人私会,有人说我的诗里藏着勾魂的媚意。
这些流言像毒蛇,缠住我的脖颈。
我终于明白,在这封建礼教的束缚下,女子的命运是如此的身不由己。
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梦醒了,只剩下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曾经那个充满灵气的少女,如今早已被岁月磨去了棱角,只剩下满心的疲惫与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