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这双手!"
周岳的攻势顿了顿。
方仁杰趁机跃起,《风雷腿》的劲气顺着右腿炸开,裹着雪粒的踢击正中对方胸口。
周岳踉跄后退,撞翻了香案,供果滚得满地都是。
"噗!"周岳吐出一口黑血,显然受了内伤。
方仁杰正要补刀,庙后突然传来瓦片轻响——是柳姑娘的暗号!
他心下一定,虚晃一刀逼得周岳抱头后退,随即旋身锁住对方咽喉:"现在,告诉我九局的......"
"你们......逃不出九局......"周岳突然笑了,血沫沾在花白的胡子上,"神判门的余孽......都得死......"
话音未落,他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柳姑娘从庙后屋檐跃下,腰间短刃还滴着血——显然解决了周岳的暗桩。
她扯下蒙面黑巾,发梢沾着雪粒:"你伤得重么?"
"左肩骨裂,死不了。"方仁杰扯下衣襟缠住伤口,指腹蹭过周岳袖口的暗纹——和奶娘尸身上的墨梅一模一样。
他蹲下身,将周岳扛上肩:"带回去,审。"
回铁匠铺的路上,雪又开始下。
方仁杰的鞋印里渗着血,在雪地上拖出红痕。
柳姑娘走在前面探路,忽然回头:"你看张叔——"
方仁杰注意到,这几日张铁匠看着他的眼神里,除了欣赏,似乎还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铁匠铺的门半开着,张铁匠站在门槛前,手里攥着块发黑的铁牌。
他原本总挂着笑的脸此刻白得像雪,眼眶通红,盯着周岳的眼神像在看一具尸体。
"我原是神判门外门弟子。"张铁匠的声音发颤,布满老茧的手抚过周岳脸上的刀疤,"当年我负责看山门,他们来的时候......我躲在柴房里,听见你们奶娘喊'小仁杰'......"
方仁杰的脚步顿住。
他突然想起这三日打铁时,张铁匠总在深夜对着废铁叹气;想起他第一次进门时,老铁匠扫过他指节的眼神——不是怀疑,是审视。
"我本想忘了一切。"张铁匠从怀里摸出个锈迹斑斑的铁盒,盒盖边缘刻着神判门的云纹,"可你们来了......"
铁盒在他掌心泛着冷光,雪粒子落上去,很快融成水,顺着盒缝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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