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他从未听过的急切,"你奶娘临终前藏的那本账册,我在更房梁上找到了......"
方仁杰的后颈泛起凉意。
他想起昨夜翻墙回更房时,房梁上的积灰被蹭掉了一片——原来不是风吹的。
"沈伯,对不住。"他攥紧短刃,转身时瞥见沈管家眼底闪过一丝了然,"我得去看看。"
晨雾突然浓了。
方仁杰跑过连廊时,听见身后传来玉佩落地的脆响,还有沈管家低低的、像说给自己听的话:"二十年了,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
更房的木门虚掩着。
方仁杰刚摸到门闩,就听见门内传来细碎的响动——有人。
他反手抽出短刃,却在推开门的瞬间顿住:梁上的木匣敞着,半本染了茶渍的账册露出一角,而窗台上,放着盏还在冒烟的铜灯,灯芯烧到了底,灯油正顺着窗沿往下淌,滴在青石板上,发出"滋啦"一声,像在烧什么紧要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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