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感觉了。
时念喜欢的不行,在帐篷里拿着镜子一直看着,还让温慕然给她拍了后面的整体照片。
她本身脸型就小,如今养出来的肉肉也刚刚好撑着,配着这活泼的造型笑起来苹果肌高高扬着,显得开朗很多。
在场无一不是称赞的。
给时念得意的,走路都是一颠一颠的,因为这样能感觉到后面蝴蝶结在摇摆,喜欢极了。
还是萧衿芜跟温慕然一左一右挽着她才好好走路。
真不能让她继续这么颠下去了,再颠早饭该吐了。
也因着这么个插曲,时简书要找郁辞墨谈话的事儿不得已被翻篇了。
他们今天还要赶着去目的地,也不能因为这个耽误时间。
路上,时景渊凑到郁辞墨跟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可以啊你,都把握到命脉了。”
郁辞墨一脸无辜,“嗯?什么意思?”
“装!你少给我装,小婶从不会起的这么早,怎么偏偏今天就例外了。”
“也许?是想给阿念编个头发?”郁辞墨已经憋不住笑了。
时景渊轻嗤一声,“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初一都过去了,十五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瞬息万变就是人生终极的定义啊。
时景渊懒得听他扯这些歪理,从前还是他小看了他啊。
这小子不仅心思深,茶艺也了得。
最重要的是,他运用的地方极好,让人还抓不出错来。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郁辞墨垂眸偷笑。
时景渊说的不错,他确实掌握了命脉。
是他引着阿念叫醒了温姨起来洗漱,然后‘无意‘透露了阿念半夜出来的事情,将两人同屋的事情也顺势坦白。
有阿念的真诚在一旁助攻,温姨比他想象中的接受度还要高。
后面的一切,都顺其自然了。
温姨当然也看出来他的意图了,但是依旧愿意配合他,怎么不能算他成功了一大半呢。
如他所预料的,一早上的时间他都平安无事,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也没被叫走。
虽然收获了两道不善的目光,但是这劫,他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