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皱眉:"这声音...是德国造的军用汽艇,整个江城不超过五艘。"他突然转身,目光扫过人群中几个神色慌张的商人,"苏青,去查查泰和洋行的货船记录。"
夜幕再次降临时,我和纪白坐在法医室,看着解剖台上新送来的尸体。死者是个码头搬运工,指甲缝里嵌着龟山红土,脖颈处的伤口却与以往不同——这次的齿痕更深,且带着锯齿状的缺口。纪白举起放大镜:"凶器升级了,这应该是某种改良版的连发装置。"
窗外,沈九爷的翡翠坠子突然出现在月光下。他身后跟着二十余名义盟兄弟,个个背着长刀:"楚探长,泰和洋行的仓库找到了。今晚子时,我们端了他们的老巢。"
我握紧腰间的枪,看向墙上的日历——明日正是十五月圆。夜枭的传说或许从未消失,但这一次,猎人与猎物的身份,该彻底颠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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