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川把加热好的饭菜拿了出来,看见严相旬还站在墙边,脖子上和肩膀上的印子被白墙衬得刺眼,仿佛糊了血色的红,另外半边的领子也滑到了胳膊肘,剩下的两颗扣子不翼而飞,从喉结到第三颗扣子的风光露了个遍。\暁.税`C!M`S¨ !芜¨错·内′容^
严相旬头发都被搞乱了,浑身狼狈,他扯着衣领试图还原这件睡衣原本套在他身上的安详样子,可惜下边少了两颗扣,即使遮好了也不起什么作用。
骂人的话顿在嘴边。
严相旬不敢骂他。
因为他看见了徐川下边从安分到躁动的全过程。
“……”
徐川眼睛弯成弧线,笑眯眯地看着他。不睁眼严相旬也能看到他眼里的狡黠,心里头蹦出了一个念头----再不跑就晚了。
所以他跑回卧室加了一件外套。
,!
吃饭的时候还是风平浪静的,他吃他的,徐川吃徐川的。
严相旬低头扒饭,偷偷瞄了徐川几眼,徐川吃饭时还在看手机,察觉到他的视线了,忽然放下手机,挑眉笑着看他,眼神在说:怎么了?
“……”
无话。
“收拾下回去吧。”严相旬吃完饭对他说。
“很晚了,再睡一夜吧。”
徐川不是很想走,严相旬看得出来。
“把药吃了。”
“我觉得我好了。”
徐川有点惊讶的看着他,“那不吃了。”说着把刚拿出来的药塞回药袋子里。
严相旬低头看着手机,忽然问他:“你给我请假了?”
“嗯,我看你这么困,没法工作。”
“谢谢,每次都是你照顾我。”
“和我有什么客气的?”徐川脸上带笑,握住他的手,轻轻按着他的掌心,“你和我说谢谢,不如回报点我什么。”
“我……”严相旬停顿了一下,一时想不到什么东西能和徐川的真心等价。“你想要什么?我尽量给。”
徐川往他靠近了一点点,很正常的社交距离,严相旬却感觉有股无形的热气压了过来,没有让他感觉到不舒服,只是有一点点闷,还有点心慌。
应该是心慌吧,他也不知道是慌张还是紧张,心跳的有点快。
“用这换。”徐川指了指他的心脏。
“……”
严相旬霎时红了脸。
他就知道徐川死性不改。
“可以吗?”徐川的眉尾向下,用温柔的声音央求道。
严相旬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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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两双手上青筋凸起,死死抓着床单,抓出了两团旋一样的褶皱,严相旬的手机摆在他头旁,忽然震了起来。
徐川坐在他身上,一眼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小闫。
“你女儿打电话来了。”徐川往后抹了把刘海,两绺头发丝黏在一块,掉了下来,挡住他的视线,却没遮住眼尾的疤。
他笑起来时,疤跟着动,像只甩尾巴的八重山蝎。
徐川弯下腰,严相旬忽然颤了一下。
徐川拿过了他的手机。
“不要……不要接。”
“小闫的电话,不接吗?”
“不……不……”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顾着摇头,汗水从发丝缝隙里流下来,汇聚成黄豆大小的汗珠,顺着眉尾往下滑到眼窝,又贴着山根落到嘴角。
徐川看着他这可怜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张狂,肆意按下了接听键,还贴心地打开了免提。
“老爸!”
一声很大的天真童声从手机里传出来,严相旬吓得抖了一下。
“啧……这么害怕吗?”
“咦,是徐叔叔吗?”
“是哦。”徐川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他说这两个字时紧盯着严相旬发白的脸,仿佛这话是用来哄严相旬的。
“放松点。”
“不要,不要摸……”
杨闫的声音又传出来:“你们在干嘛啊?”
“没干嘛。”徐川掐了一把他的腰,压低了声音,“小声点,想被你女儿看见你这副样子吗?”
手机离徐川很近,他声音再小也被手机录了过去,杨闫压根不知道他的爸爸在和叔叔干什么,语气懵懂,好奇地问:“什么啊?”
“你老爸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