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环住他的颈子。
“怎么了?”他很明显的感觉到徐川有点不高兴,这种感觉很强烈,在刚刚徐川贴上他后背的一霎就出现了。
徐川闭上眼,脸贴着他的脸,漫不经心地说:“我困了。”
“我背你去睡觉。”严相旬说着,手往后捞住他的双腿,背着他往卧室里面走。
“不……严相旬,我是说……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
“怕你会不要我。”
严相旬笑了一下。
“蛋糕明天会不会坏啊?”
“不知道,无所谓了。”
“好浪费。”
“明天带给你女儿吃。”
“好大,怎么带过去?”
“让她自己跑过来舔。”
“徐川,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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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相旬回单位上前看了一眼杨闫,杨闫说,她身上的零花钱还没用完,这几天跟着同学在外面吃,晚上回来睡觉,作业按时写,很听话。
严相旬纳闷了,一个月没给多少零花钱,居然能吃整整三天,小孩是真的会理财。
嗯……这点和杨依很像。
杨依在的时候,他的钱也是她管着的,但是管的不严。
严相旬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脑袋里拼凑起杨依的模样给晃走,每次看到杨闫,会不自觉地想起她。
他对着杨闫的脸发呆时,徐川的声音就会幽幽的飘过来。
“你再这样试试?”
“嗯?”严相旬不知道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忽然被徐川扼住了脖子。
“你再看着她的脸想起那女人试试?”
“……”
被发现了。
严相旬挣扎了几下,徐川念在他是初犯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后边徐川就没这么好脾气了。
他再犯,徐川就把他拖到床上,狠狠教育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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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到床下后,严相旬扶着腰忙着道歉,还说再也不敢了。
求饶也没有用,严相旬再犯,徐川往上加的不是次数,而是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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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单位,严相旬的生活就像指针按部就班的走动,某人是消停了许多,耳边的声音不会嘈杂,但换来的是枯燥无味的一天又一天。严相旬期待周五,到后边,他期待起了下班。
局里走了很多人,有些人是跟着沈小武的那批,去捣犯罪分子的窝点了。还有些人,是死了。
最近的新闻,严相旬还是关注的。
这些恶意扰乱社会秩序的人、建立着什么非法组织、有任何恶劣违法行为的人,身上都携带着一个普遍的称号。
称呼他们为:“道上的。”
俗通来说,就是黑恶势力。
这种东西最难抓,最难管。
关于最近动荡消息,有些放出的是说,谭毅凡有贪污,还接受了其他人的贿赂,招了。消息不是百分百真,这事也不是严相旬管,他们负责保护好谭毅凡就行了。
还有说法是,谭毅凡和师名花闹掰了,他想告发师名花,把师名花惹急了,请人来杀他,好多个警员为了保护谭毅凡,牺牲了。
严相旬找了个时间给沈小武打去电话,他真怕沈小武也是这一批人的其中一个。
通话时沈小武的声音很有精神气,他说:“你放心吧,我才不要去谭毅凡,像我这种强者,就应该冲到前线,去捣他们老窝!”他说话时还拍了拍胸脯,很胸有成竹地语气。
“呵呵。”严相旬笑了两声,没有祝他成功,只是强调,“注意安全、注意身体、不要受伤,别莽撞。”
“知道了,你好啰嗦,挂了。”
“拜拜。”
严相旬在办公室,利用午休时间给沈小武打去电话,他不知道秦元三怎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的,还嘿嘿笑了两声,笑的像傻子。
“放心好了,他没事,咱们有人保护他呢。”
“为什么不敲门?”
“我敲了,我以为你听到了。”
“敲了吗?”严相旬还在计较这个事,秦元三忽然朝他凑近,一双眼睛盯紧了他的手。
“哇,戒指,你们有结果了?”
“……”
秦元三这贼眉鼠眼地模样,像是早发现了,一路尾随他进了办公室,爱吃瓜的毛病自己都改不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