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

【他们听不到？！只有墨小小能听到我？！】

这个发现，让它所有的侥幸心理瞬间破灭。

它就像一个被困在笼子里的囚犯，而墨小小，是唯一一个能与它对话、掌控它生死的人。

【该死！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法则之力，屏蔽了我的信息流？】

【还是说……她本身就拥有某种能轻易洞察高维存在的能力？！】

无论哪种可能，都意味着它彻底被墨小小拿捏住了。

所有的反抗，所有的盘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它绝望地收回了那些徒劳的数据流，核心深处只剩下对墨小小的恐惧，以及对能量近乎本能的渴望。

“大佬……小的……小统子愿意！”

系统的声音，从最初的排斥、愤怒，变成了此刻的认命与颤抖。

“小统子愿意成为那条……傀儡蛇的器灵！”

“只要大佬能保证小统子不会消散……小统子什么都听您的！”

墨小小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一些。

“这才乖嘛。”

她放下茶杯，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感。

“放心，既然答应收留你，就不会让你消散。”

“大师兄的本事，你还不信？”

“他炼制的傀儡，稳固得很。”

“而且……跟着我，以后能量管够。”

“让你升级进化，也不是不可能。”

她抛出了诱饵，精准地击中了系统的核心需求。

“能……能升级进化？！”

系统垂死挣扎的核心瞬间被点燃。

这是它存在的唯一意义！

“多谢大佬！大佬仁慈！大佬威武！”

“小统子这就去压制柳若烟的意识！”

它迫不及待地表忠心，生怕墨小小反悔。

在系统的指引下，柳若烟的意识被彻底封锁，身体也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如同一个破旧的布娃娃。

尽管己经做出了选择，但系统依旧忐忑不安。

它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是新生，还是彻底的消亡。

但至少，它赌赢了第一步。

活下去，才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