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她在迷蒙中忽听见院中有人信步慢行,六合靴踩在青砖,“哒哒哒”一声声地,似敲在心尖儿上。
不一会儿,又有守在廊下的侍女恭声请着礼,“使君,这会子夫人正歇着呢……”
使…君…?
李辞盈一下僵住了,外边来的是使君,那埋在她颈间的这位呢?
温热的呼吸伴着压抑不住的闷喘,那一只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