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乱糟糟的,后头那人又是一声冷哼。
李辞盈终于大怒,再顾不上什么礼仪姿态,回首狠狠剜他一眼,“有话便说,哼哼唧唧做什么!”
萧应问笑了声,说道,“某瞧着它贪生怕死、翻脸不认人的模样,倒是和某人出奇相似。”
“……”
这就是记着昨日将她从猎鹰爪下救出来、她没有给他好脸色的仇了。
堂堂八尺儿郎,心胸这样狭窄!
李辞盈越想越恼,真就想这样一下将他拱下马儿去算了。肩线微微一侧,后边那人就已知她的意图,萧应问一手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