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易变,情随境迁,更何况是一份因色而起的衷思’?何必呢?”
兰州之事已成泡影,真沦落到这一无所有的地步,她反而没办法哭出声音,苦涩硬生生咽回肚中,李辞盈再没有如此深刻认识到蚍蜉难憾大树的道理。
罪名累加,也从不愿听人申辩,萧应问冷笑连连,“因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