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寒脑子霎时一片空白,只茫茫然揽住她的纤腰,昂首承受那些又轻又柔的吻。
罢了,那时他都死了,还能管得了她什么?只怕最是希冀着有人能爱怜着、照顾着她才是。
况且……她说守寡,裴听寒想了想,可没忍住嘴角弧度,可见在阿盈心中,早早儿是把他当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