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还与谁说去?”
“啵”一声轻响,萧应问弹开布塞儿,浓郁的药酒味道溢满了整屋,他随意往那杌凳上坐了,没好气看她一眼,“手。”
李辞盈老实伸手,那人便圈了她的腕在掌中,抹上药,垂目一下下认真搓揉。
光线昏暗,李辞盈又没有他在夜色中视物的本事,百无聊赖盯着他睫下筛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