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儿分不清谁是谁。
只是她两辈子也没有见识过萧、裴二人如此穷凶极逆,一面是害怕得腿下发软,另又庆幸他俩个只对彼此伺仇,并不曾迁怒她身。
是啊, 想到这儿,心下稍定, 李辞盈盘算着死一个也好罢——最好是裴听寒死——免得后头谁人哪日一个没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