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只是看着凶了点儿?!”
再后面其他人说了什么,他就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她这句话。想着想着,他自己都不由得在心里讽笑自嘲了一声。
他一直知道班里人多少看他不顺眼,只是分敢说的和不敢说的两种,平常表面不露,背地他看不见的地方不知被编排多少次。
不过他也无所谓,反正自从那件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