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叶淼偷买的烟花扔掉,把她扯到跟前打屁股。·比!奇/中\文`网- ?首`发.
叶淼那天同样哭的不轻,任凭叶垚在旁边怎么跟着认错都没用。
此后每年过年,两家大人都跟盯什么似的,叫她们连偷玩的机会都没有。
有一些人是小时候缺了什么,长大就会特别想要,还有一些人是小时候缺了什么,渐渐习惯了就不想要了。
卓惜对待物质上算是后者,反正烟花也不是什么非玩不可的东西,她也不是非要。一开始沈光华问的时候她兴趣寥寥,直到孟沅挑了几个问她要不要一起玩她才回过神来:“嗯?这怎么玩?”
轮到孟沅诧异:“你没放过烟花?”
卓惜摇摇头,刚想说什么,就看见了孟沅眼中触动。
嗯…貌似脑补了什么。
孟沅确实替她觉得委屈,就算是她自己,以前在村里过年的时候也是可以玩上点摔炮什么的。卓惜以前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怎么连烟花都不让她玩?
不会骂人的孟沅已经在心中暗斥卓惜父母不称职。`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转而跟她介绍起来:“这个是摔炮,这个可便宜了,一毛钱就可以买这样一小盒,就扔在地上啪一下就炸了。这个是刮的,这个有点危险,就在侧面这个擦磷上刮一下,然后赶紧丢出去,不然可能会炸到自己。还有这个……”
她此刻仿佛化身成了小话痨,滔滔不绝地朝卓惜介绍每种烟花的玩法。
卓惜心知她肯定是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才这个样子,心下受用的同时又不免有些疑问。
后世不仅卓焱,就连孟沅也对烟花讳莫如深,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但如今分明就是喜欢的,聊到小时候和别的小朋友放烟花时,眼睛里全是愉悦的光。
难道…卓焱的烧伤和孟沅的失语,是和烟花有关?
她心里存下犹疑,深深记下这个可能性。?s/s¨x¢i~a,o^s/h·u!o\._c′o~m¢
一趟下来车都快被塞满,末了沈光华还买了几副空白的红对联,说是回去卓越亲自写。
这让卓惜想起来,小时候家里过年贴的对联也都是卓焱自己写的。都说字如其人,但卓焱写字却很是好看,感觉像是小时候专程练过似的,带着一种飘逸劲儿。
卓惜自己的字就是卓焱教的,因此带了他三分型,后来长大了有了自己的风格,写的颇有些张狂傲气在里头,看着十分不羁。
听说有个高中还有自己专门的字体,要求所有同学统一练字。但好在临省没有这么严苛,只要不潦草凌乱到让人看不懂,一般不会要求什么。
大概沈光华出门前和卓越说过,回来时他的金箔墨已经调得差不多了。卓惜心中直呼奢侈,凑到跟前去听这研墨调墨的讲究。
卓焱也被强行喊起来了,大过年的可不兴赖床,还被卓越揪着写了个福字。
他看似随意画着,倒是巧思地把兔子融进了福字中,明明应该很萌,但到了他手里却有一种干脆潇洒又神形兼备的好看。
沈光华等所有写完才一一指挥:“儿子你个子高你来贴,这个福字再往上点儿,对对。对联高了,再低点儿,诶可以。”
卓焱嘴上怼了两句啥都让他干,手里还算听话地配合贴完了。
晚上吃完一起准备的年夜饭,保姆洗了碗后彻底放假回家,沈光华和卓越上了趟楼,再下来时手里捏了几个厚厚的红包,还有个小手提袋。
“这是给你们仨小朋友的大红包!新年快乐!我和卓叔叔还给你们仨准备了个小礼物,拆开看看!”
前面已经收了衣服和鞋,还有推不过来的护肤品,再收就显得有点贪了。两人都不是贪心的人,这次说什么也不肯收:“阿姨您已经给的够多了,我们不能再要了,再要就不懂事了。”
“谁敢说你们不懂事告诉我,我去找他们算账!再说了,小孩子要那么懂事做什么?”沈光华扬了下下巴,“听话,收了,过年图个吉利兆头。”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好意思接这近在咫尺的红包。
还是卓焱看不过眼,直接从两人手里抢来往她们怀里塞:“我爸妈给你们就接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们俩一年到头赚那么多钱,可不得趁着年关放放血。”
沈光华轻呼了下他的头:“臭小子,过年还贫嘴,别血啊血的,快呸呸呸!”
卓焱只好撩开茶几布敲了三声:“呸呸呸。”
沈光华这才满意。
卓越一如既往话少,只是冲着她们眉眼还是比之前软和了许多:“这个小礼物是我和你阿姨前阵子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