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调查着徐家,也发现了一些东西。*9-5+x\i\a`o,s-h-u\o·.¢c-o\m~
徐青城并不如别人看上去那么干净,私下里什么打压竞争对手的黑手段层出不穷,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在离了田家之后仍旧节节高升的原因。
把别的竞争者全部搞垮了,他可不就顺理成章的出了头,成为了这小地方的前几大产业。
至于那两个人,其实是田家远房表亲,跟田家都不一个姓。本来是跟在田文柳身边负责跑货的,后来因为卷进藏尸抛尸的事件里,不得不隐姓埋名躲躲藏藏。
徐青城不知是哄骗还是什么,把人弄到了自己这边,借着他们本来就不干净的手,处理一些不干不净的事情。
这哥俩就算被抓也大概率不会轻易供出徐青城,他们之间的来往也很隐蔽,如果不是他妈想方设法进了徐家做保姆,他也不会有窃听到这些事情的机会。
徐青城做事太谨慎了,基本从不出面,就连递话也会周转几番。′我/的*书,城¢ ?免/费*阅,读!这次应该也是急了,才直接打给了周朝,被他监听到。
卓惜没想到这些事这么曲折,不免唏嘘。辜家丽才刚刚成年就去世,对他这个哥哥来说确实是巨大的打击。
她下意识问:“既然阿姨能在徐家做工这么多年,你们就没想过对他动手?”
“想过,当然想过,怎么可能没想过?”辜华强咬牙切齿,因为说这些,眼睛红得彻底,“但就这么让他死,太便宜他了。”
徐青城那时说着自己光明正大,却还是搬了家,势必要和过去的一切斩断一样。这也给了辜母一个进入徐家的机会,天知道她有多少次控制不住情绪,可她知道,不能就这样毒死他。
后来做久了,徐青城也信任了她,偶尔也会让她打扫下书房主卧。
这些年,辜母和辜华强全凭着仇恨支撑,他们就知道徐青城肯定不清白,可他的人面兽心还是令他们发指。
“曾经的澎湃,东升,千鸟……”辜华强报了几个以前的家电品牌,“这些牌子的垮台都是徐青城在背后找人做的手脚。/x^g_g~k.s~.~c¢o′m?最惨的是东升,本来已经小有名声口碑,却被徐青城买通人手动了生产线,后来有人因为使用了东升产品触电而死,东升也变得人人喊打。”
但辜华强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徐青城跟这些有关,而起初他也没有录音设备,后来好不容易攒了钱换了设备,却又了解到这些东西根本不能作为扳倒徐青城的力证。
卓惜飞快地记下这些,思索:“我们一件件捋。我查过了,当年全鸿礼花厂不仅是在临禾,就是全临江市里都属于生产大厂了,按道理来说他们没有必要如此铤而走险违规生产,除非他们非常急着用钱。”
可当年全鸿的发展可以说是稳扎稳打的,前面一步步走起来,当初的资金链也一直维持着良性循环。他们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她一下就想到了资料里说的,田文柳恋爱脑。
田文柳为了徐青城成立公司,一笔笔钱砸进去。研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一定需要不断投入,一开始还可能根本只进不出。
所以,他们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可当年徐青城与田家割席时表示,除了田文柳刚成立公司时替他投资过后,后来就再也没有进行过投资,反倒占股分红不少。而当初的那笔投资款,也在两人结婚后就尽数奉还。
当时徐青城和田文柳打离婚官司时,田文柳也曾公开表示过徐青城确实没怎么用过她的钱,反倒是她从徐青城那里拿过不少。
而且,明明一直没有得到过什么,徐青城却也自愿承担了部分共同债务进行偿还,还额外捐赠补偿。这让一些人眼中,他是个是非分明讲公道有大义的人。
他的事业能那么快再走起来,何尝不是吃了前妻的人血馒头。
卓惜不信他那么伟光正,辜华强也不信,可问题仍旧在那里:
他们没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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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总,最近有人似乎在调查当年的事情。”
徐青城眼神锐利扫向跟前站着的人:“谁?”
“还没有查到。”秘书低下头,“还请徐总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尽快揪出调查我们的人。”
“我给你时间?”徐青城笑了,“那他么谁给我时间?”
他拂过桌面,摆件文件全掉落在厚实的地毯上:“两天,最多两天,找不到人我唯你是问!”
“是!”
“滚吧!把门带上!”
徐青城头疼不已,闭眼揉着眉心,听到门口又有动静,吼到:“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