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强点头:“好。.第^一^看-书?网` `追?最.新_章^节_”
准备挂断电话的前一刻,卓惜忽然福至心灵喊住他:“等下辜哥。”
辜华强不明所以:“嗯?怎么了?”
她沉声道:“顺便问一下田细娟,她是不是有田文柳的探视权。”
田文柳当年被判了二十年,如今才过去七年,他们不可能等到田文柳出来。但是如果能试着去探视呢?
说不定能撬出点线索。
之前的重点都聚焦在徐青城身上,她都差点忘了,她也不是只能被动等着他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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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华强现在真的变得格外敏感,他走在大街上都能本能地感受到后背的视线是不是聚焦在自己身上。
说去联系田细娟,他第二天就已经动身去了临阳,他现在也学会留个心眼,不那么莽撞。先在叶垚留下的地址外观察了一段时间,就如同叶垚所说,徐青城这些年从来没有对田家人放下过戒备,还在找人盯着他们。′e/z-l^o·o_k\b,o\o/k/.¨c!o`m′
辜华强按住自己,连着观察了三天,终于逮到了规律在田细娟买菜的时候迅速塞给她一张纸条和几张折好的百元大钞。
田家没有牵电话,他们家跟亲戚基本都断了联系,街坊四邻也没有需要到打电话的地步。辜华强这几天自然发现了,就让田细娟去牵根电话线。
他纸条里提到了这件事关乎田文柳的性命,如果想救田文柳就乖乖配合。田细娟是整个田家最在乎田文柳的人,因此听了他的话,第二天就去让人帮忙牵了线回来。
他知道这个动静也可能有点大,但没办法,田家人实在被盯得太紧了,如果不用电话的话,他都不知道他们猴年马月能说得上话。
每天靠传小纸条哪里说的完?
所以,尽可能在徐青城发现端倪之前把这头的情况给摸清楚。·l¢o·o′k¨s*w+.!c-o′m,
辜华强问的很详细,他最清楚当年爆炸案的细节,对于有什么缺漏部分拿捏准确,问田细娟的话句句问到了点子上。
也让他打听出了一点曾经不知道的线索。
因为田文柳大刀阔斧改变工厂安排,还刻意瞒着田进鸿,田进鸿又被亲戚缠上耍无赖,那段时间父女俩没少吵架。
徐青城成天泡在实验室里,田文柳没有别的倾诉渠道,就只能找她,因此两人聊过不少。
田细娟性格敏感,她总觉得田文柳和徐青城的婚姻不靠谱,之前也多次劝说田文柳不要这么一意孤行,奈何田文柳中毒太深根本不听她的。
但田文柳其实并不是不知道这样是错的,她那天醉了酒,埋在田细娟怀里哭诉:“娟娟,其实我知道现在这样有很大的风险,这好歹是我爸打拼了一辈子才打拼出来的产业,我不想葬送在我手上。但我没办法…我需要钱…我实在太需要钱了……”
田细娟那时候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自己也喝的晕晕乎乎,只能劝她:“姐,有些事情你要是觉得不对,就应该立马停下来,不然受伤的肯定是你自己。”
田文柳口齿不清:“可是…我停不下来了,没办法停。停下来不仅我毁了,青…青城的事业也会止步不前。他那么优秀那么光鲜亮丽的一个人,就应该越爬越高,所以我我也不能当他的绊脚石,我得当他的垫脚石,垫着他爬得高高的……”
田细娟都惊呆了:“哪哪有人主动想去当垫脚石的?姐,我觉得你的思想有点不对,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以前?我和你说…说实话啊……”田文柳像是自嘲地笑了一声,泪却顺着流了下来,“我都不知道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了,我现在,越来越感觉我自己不像我自己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了。”
田细娟说,田文柳那时候经常偷偷的哭,整个人都特别丧,有一种扭曲又拧巴的感觉,再也不见当初活泼开朗。
事情发生的那天,田文柳就在她家,本来姐妹俩还在商量着吃完饭下午去哪里玩,过了没多久田文柳接了个电话突然慌慌张张抓着她求助:“娟娟,我…我好像出事了。”
田细娟还来不及追问,她电话就又响了,是徐青城打来的,她说了一连串的好。挂了电话,又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喊电话那头去厂里帮忙,自己开始收拾东西。
田细娟很少看见她这么仓皇的表情,直觉不对,扯着她让她冷静下来,逼问她情况。
那天,田文柳才终于向她坦白这么久以来都做了什么。
而现在,因为药量严重超标,加上工作人员没有按照她严格制定的要求去理货,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