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有多怕他。\齐!盛¨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_快,
腿上的炙热令人回神,孟沅朦胧中却又似乎想起来——
某一刻,他也曾炽烈地闯进她的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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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监要求没有想象中那么严格,卓惜提前托人帮忙咨询了一圈,写好了书面申请。
申请上除了她自己的信息,还需要填田文柳的信息,说明探监的目的。卓惜在这项上又发挥了自己的“能言善辩”,再加上被探监近亲属,也就是田细娟签下的探监同意书,审批没多久就通过了。
她也没急着立刻去,想办法说服护工给她放了三天假,偷溜出医院赶回临禾。
那头的田细娟也在辜华强的帮助下成功甩掉了身后的眼线,坐上了来临禾的车。
三人在辜华强新租的家见了一面。
辜华强之前其实看过卓惜那个新闻,虽然打了码,也不妨碍画面直观的冲击。¢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而现在,卓惜外表看上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面色很苍白,唇也有些干枯。
辜华强忍不住又联想到了当初被炸得面目全非的辜家丽,她没有卓惜的好运气:“恭喜,新生。”
卓惜顿了顿,也说:“嗯,恭喜新生。”
希望他们都能有新的人生。
辜华强去给她们烧水,剩下的话就由她们两人来聊。
田细娟一直以为辜华强是这件事的牵头人,却没想到真正的牵头人这么年轻,还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此时难免对这件事心头存了疑:“小…妹子,你确定你能帮我姐?”
卓惜知道她在质疑什么,也很理解。换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如此轻易相信,可以说田细娟能同意就已经出乎他们俩的预料了,能配合到这种地步纯粹是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徐青城的道貌岸然。
“我不能百分之百保证。·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卓惜并没有夸大其词,而是选择实话实说,“因为这件事情的症结还是在你姐身上,我去见她只能起到一个警醒的作用。我会尽我所能,但如果她这么些年还没有彻底醒悟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
她在赌,或者说,她只能赌。
当然也不是完全把希望都寄托在田文柳能够主动推翻陈辞上,他们还会继续挖掘别的方向,总不能在一条路上堵死。
但可以说,最直白有效的,还是田文柳这个当事人的态度和她能提供的信息。
田细娟也知道田文柳是多么为爱疯狂的性格,她甚至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下心里也没了底:“我上一次见我姐,是两年前。我说实话,我也真的快彻底放弃了,这几年在监狱里,她都好像完全没有真正的清醒过来,她总是在问徐青城的近况,提起他时那双眼里总是期盼。”
田细娟不是没告诉过她徐青城这些年过的有多好多享受,她曾经傻傻承担和放弃的一切,如今都成了她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享乐的资本,而她呢?被她的丈夫亲手送进了监狱,还傻傻地想着有一天徐青城能够来为她接风洗尘。
哦,前夫。
提起这茬时,田文柳的情绪格外激动,她否认田细娟说的这些话,哪怕到了这种地步也一意孤行地认为徐青城会等她的。
这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形,闹得非常难堪,若不是一面玻璃墙隔着,两人怕是真能当场厮打起来。
田细娟也因此再也没去看过她。
卓惜沉声道:“你大概没有听过一个词,它叫pua,指得就是长时间的精神打压,让人自惭形秽,折磨人的精神,然后来控制人的感情。徐青城对你姐使用的就是这种方法,所以你会觉得她越来越压抑扭曲,也越发不像自己。”
“因为她已经在这种折磨中丢失了真正的自己。”
田文柳未必是期盼徐青城,甚至未必真的如表现中那么爱他,她的精神其实早就彻底崩溃了,只能陷入这个最深层的骗局之中。
田文柳真的会完全意识不到问题吗?这不见得。
只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支撑着自己活着。
田细娟随着她的话也陷入了沉思,她是读过书的,虽说学习一般,好歹也算有些脑子。她一直以来都怒其不争,完全没有往心理疾病的方向去思考过,但回想田文柳的种种表现,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你说的对,我姐一定是被那个黑心肝的给p那个什么了。”田细娟想通之后,感觉自己顿悟了,咬牙切齿道,“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必要的时候哪怕你骂她呢,我姐都撑到现在了,必须把她骂醒,不然她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