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心跳也早已乱了节奏,慌得难受。
不行,自己不能就这样任由章向程牵着鼻子走。
她深吸一口气,轻声喊他的名字:“章向程。”
章向程的鼻息突然贴近,温热的气流擦过她左耳敏感的肌肤:“嗯?”那声低沉的尾音像把小钩子,轻轻挠着她的耳膜。
周麦的视线虚浮地落在天花板的吊灯上,刺眼的光晕在她眼底晕开一片迷离的光斑:“你...该不会是——”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没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