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撤离,震动声也跟着戛然而止。
“吵死了...”周麦拖着浓重的鼻音咕哝,把蚕丝被拽过头顶。
被窝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木质香水的气息,此刻像无形的绳索,将她往昨夜的暧昧回忆里拽,周麦越闻越清醒,干脆又将脑袋露了出来。
她揉了揉眼睛,往床的另一侧看过去。
彼时,男人背对着她,黑色长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胯,要掉不掉地悬着,露出一截劲瘦的腰线,他刚把t恤套到手臂上,布料半挂不挂地堆在肩头,后背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微微绷紧,块垒分明。
似乎是察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