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遇到歹人,甚至还有吃饭噎死的!你说说这谁敢说什么?”
秦挽月诧异道:“竟有这样的事?没有报官吗?”
林山峰的目光意味深长。!咸`鱼_看*书¨网+ +免?费¨阅\读.
苏言知道,做此事的人恐怕就是衙门的人,若衙门有心隐瞒,这场火灾或许牵连甚广。
苏言劝道:“此事已过去这么多年,当年的官员恐怕已经不在了,您还会担心吗?”
“这……”林山峰看了秦挽月一眼,将一大碗酒一口气喝光。
苏言再接再厉道:“我们也能保证,今日来找你一事,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您想想,若抓不到凶手,恐怕还会有其他人遇害。”
苏言话音落下,林山峰却始终沉默着。
他给自己又倒了一碗酒,自顾自的闷头喝着。
秦挽月看的有些急。
从林山峰的反应来看,当年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此事被人刻意隐瞒,说不定就与命案有关。
想到此,秦挽月想要催促,却被苏言用眼神制止。
苏言朝秦挽月挤挤眼睛,又小心看了眼林山峰,接着又看秦挽月。
秦挽月:“……”
什么乱七八糟的暗语?
虽不理解,但秦挽月能看出苏言不想让她多嘴,便没多言。!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她闭上嘴,又觉得不太舒服——她到底为何要听一仵作的差遣?!
林山峰闷头喝了良久,才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县令还不是秦县令,也不是上一任……应该是郑县令在,对,郑县令。”
苏言问:“真的起了大火?烧死了几个人?”
林山峰点头,“烧死的是几个孩子,那几个孩子都是慈幼庄的,因为成堂主,他们几个人经常往后山跑,走水的时候他们就在庙里,几个孩子都没逃出来,全都烧死了,唉。”
秦挽月听得心惊肉跳,“烧死这么多孩子?竟还要瞒着?”
“不瞒着又能如何?若是上头怪罪下来,郑县令也是要受处罚的。”
苏言隐约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慈幼庄的孩子没有爹娘,无依无靠,需要为了隐瞒此事不惜杀人吗?”
而且知道此事的一定是衙门内的人,为了隐瞒此事,竟连官差都杀?
他们会将老百姓的性命看得这般重要?
秦挽月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烧死了这么多人,这可是大事。?y\o,u¨p/i^n,x,s~w..,c*o?m*”
苏言若有所思道:“我在想,当年真的只是烧死了几个孩子吗?会不会是……有更厉害的人物死于大火中?”
或许还有更大的牵扯,所以当时的县令无论如何都要将消息压下来。
林山峰对这个说法感到惊奇,“还有其他人死了?怎么会,除了那几个孩子,谁会跑到寺庙里?后山只有书院的人才经常去。”
“是啊,”苏言重复道,“去后山的人很少,寺庙为何修在后山?”
林山峰说:“那寺庙是新修的,修好没多久就走水了,真是怪了,肯定是风水不好。”
第16章 太和书院
庙宇选址很有讲究,既要考虑地理环境,又要考虑风水、位置、朝向。
说寺庙风水不好才走水,苏言是不信的。
听着林山峰的话,苏言心中已有几分猜测,但事关重大,苏言不敢随意揣度。
苏言问道:“林伯,你可记得寺庙具体的走水时间?”
“这有些记不清了,”林山峰一手端着酒碗,眯着眸子盯着地面看了好半晌,才若有所思道,“应该是建成的半年之后?我记得走水之前好像还有什么骚动……记不清了,应该是小事。”
有关寺庙的事,当年衙门其他人都三缄其口,林山峰也只了解皮毛而已,更多的他也想不起来了。
苏言道了谢,将一整坛酒都留给了林山峰,拉着秦挽月就走。
秦挽月还不想走,“话都没问清楚,他说的含含糊糊,得搞明白再走……哎你!”
秦挽月发现自己的力气在苏言面前完全不是对手。
苏言手腕纤细,看侧身似乎只有薄薄一层,尤其又生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力气竟如此之大。
苏言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提醒道:“我每日也是要搬运尸体的,秦小姐还是不要和我比力气。”
秦挽月一下子就把手抽了出来。
真吓人。
苏言带着秦挽月去了衙门的架阁房。
架阁房与抄案房等在同一排厢房内,专门存放过往档案,平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