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害了自己。”
“极端?”文绪风眼中没有半分懊悔,反而多了几分畅快,“你可知姐姐是如何逃出来的?”
“趁他不备?”
“是,却也不是,”文绪风问,“你可知后山的寺庙?还有多年前的那起大火。”
多年前寺庙的那场大火,是苏言最疑惑的,可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