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意思欺负一个小姑娘?
八成是这样。?0?4?7^0-w·h′l/y..~c!o-m¨
苏言的想法天马行空。
还是先说好话哄一哄?还是直接亮出终极武器云行,让云行痛揍他一顿?
小厮的脸色已经变了。
他看着面前两个不速之客,竟然还有动手的心思,这可了得?
小厮推着宅院大门想要关上,“这里没你要找的东西,赶紧走!”
苏言闻言,扬眉轻笑,用手抵住大门,“怪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找东西的?”
小厮:“……”
二人僵持中,一个穿着靓丽的女子出现在院中。
她轻轻蹙着眉,嗔道:“木头,你在干什么?”
木头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苏言估摸着,该女子就是李骥其中一个女儿,便说:“小姐瞧着面善,应该是二小姐吧?”
女子嗤笑。
苏言立马说:“原来是三小姐,外面都传三小姐冰雪聪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_3\3*k~s¢w·.\c¢o¨m_”
云行偏开头,不忍心听。
偏偏李婵还真吃这一套,神色缓和不少,“你找谁?”
苏言看向木头,木头心虚的不敢抬头。
苏言说:“我是为了昨夜的事来的,昨夜出事时,我也在现场,还险些被人杀了,我想害我的同针对李家的应该是同一人,所以才想过来问一问。”
这句话成功拉近二人的距离,李婵咒骂道:“不知道是谁不长眼,竟敢欺负到我们家,现在所有人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别让我抓到他!”
苏言趁机问道:“李老爷可有得罪什么人?”
李婵对李骥没有半分敬意,“他?他能得罪的人可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娘才死多久,他就惦记着娶新的,他能过上今天的日子,明明都靠娘。”
看来李宅内部的矛盾也不小。
苏言正想找借口留下来看看,内院却突然传来尖叫声。
李婵疑惑地看过去,“好像是香云的声音。_4?3~k-a′n_s_h!u′._c\o¨m^”
香云是李宅的丫鬟之一。
尖叫声过后,有人匆匆的向外跑,正好撞上李婵。
李婵推开香云,责备道:“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老爷、老爷……”香云脸上毫无血色,战战兢兢道,“老爷被鬼缠上了!”
苏言察觉到不对劲,最先向内院跑去。
李宅不算大,宅院三进三出,李骥住在正房,女儿李鸢和李婵住在正院的西厢房。
香云便是从正院正房跑过来的,出事的是李骥的住处。
三进三出的院子布局都差不多,苏言跑到正房前,李宅的另一个丫鬟香秀跌坐在院中,见有人过来,竟连滚带爬到苏言脚下,“死了、死了……老爷死了!”
苏言心中一惊,几步跑过去。
正房的门开着,房内黑影重重。
苏言还没走进去,便看到房梁上吊着白绫,一个头发半白的男子挂在白绫上,身体被风吹得轻轻摇晃。
在男子身旁,还挂着白色绸缎,地面有黑色碳灰和长发,甚至还有烧了一半的纸钱。
乍一看,宛若灵堂。
苏言看了眼男子的脸色,知道他已经凶多吉少。
等李婵过来,苏言才叮嘱她不要破坏现场,然后与她一同进去,以免被怀疑。
云行和木头一起将男子放下来。
李婵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有悲伤,但不算多浓烈,她喃喃道:“爹……死了。”
死去的人正是李骥。
苏言先探鼻息,再听心跳,最后去查李骥的眼部以及关节的僵硬程度。
“起码已经死了五个时辰,他昨夜便走了。”
香云、香秀两个丫鬟抱在一起,战战兢兢的不敢进来,“昨夜老爷发了好大的脾气,不许我们服侍。”
苏言说:“三小姐,应当报官。”
李婵这才堪堪回过神,看苏言的目光再度布满敌意,“你是谁,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是仵作,”苏言平静道,“贵府接连遭遇怪事,如今李老爷暴毙,难道你不想揪出幕后真凶吗?”
*
县令没心思搭理一个小小的李骥,来的人是个捕头。
捕头姓钱,年近五十,拿刀都费劲。
他对命案不太上心,只让人草草在李宅看了一遍,便说:“八成是新娘跑了,气得他上吊自尽,此案结了。”
生活在一个不太清明的朝代里,类似事情数不胜数,苏言不太惊讶。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