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我们帮你去找找人,说不定少爷还好好的,现在你们不是只找到了钱袋吗?至于静容能不能活下来……就得问他们了。\s\h~e′n*n\v~f\u+.\c.o?m+”
苏言光明正大把锅甩给粱易和时晏礼。
时晏礼心虚道:“可静容毕竟做了小人……”
“还好吧,”苏言说,“如果静容当初真是被强迫的,没真扎上去已经很好了。”
时晏礼:“……”
粱易莫名觉得苏言的话有些道理,虽然他从小到大接受的观念都是皇宫中的所有人都是他的仆人。
粱易问雨娴,“静容真的什么都没做?她当初也不是为了往上爬?”
“绝对不是,”雨娴轻声抽泣,“殿下去打听打听便知,我们家少爷脾性……总之,院中的丫鬟躲着他还来不及,怎会主动送上门?静容已有相好,是同她一起长大的,夫人原本已经准她攒够钱赎身,再有一年她就可以走了,没想到少爷看中了她,嚷嚷着要娶她,夫人这才生气了。因为静容,夫人常和少爷吵架,夫人想把静容送走,少爷又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但留在身边就要……静容心心念念的人也已另娶他人。′白¢马^书.院, ¨免,费?阅\读`”
程剑不会只对一个婢女感兴趣,夫人更不会把婢女放在眼中。
静容被夹在二人之中,日子肯定不好过。
这种情况下扎个小人,苏言觉得可以理解。
时晏礼还在叹息,“无论如何,她都不该……”
时晏礼还没念叨完,就听到了苏言的声音——“扎小人有什么用?换做是我,就直接当容嬷嬷,拿针直接扎,变成刺客。”
时晏礼:“……”
苏言的存在放在京中很不同寻常。
但看看把她带来的粱易,好像就说得通了——梁易就不是正常人。
苏言笑眯眯地看向时晏礼,“静容是雨娴的姐妹,静容的事就是雨娴的事,时公子得管呐。”
时晏礼看向雨娴。
他似乎有顾虑,但很快又听到苏言的声音——“唉,男人呦……”
时晏礼准确地接收到嘲讽信号,他有些怕这个不张嘴就能说话的姑娘了。_x¢i\a·o_s/h_u/o?g*u.a′i`.!n~e`t\
“我知道了,”时晏礼道,“既然是程剑失踪,我们去把程剑找出来就是,衙门那边,我去打点,只先拘着静容,不会伤她。”
雨娴这才破涕为笑。
时晏礼虽然应下来,但他知道自己没这个本事。
他读书时头脑就不太灵光,只会死记硬背,参加过科举考试,没能考出什么名堂。
时家上下都默认时晏礼不堪大用,如今连他自己都这样认为。
时晏礼愁眉苦目,看向粱易,“小殿下,我们该怎么办?”
抗锅·粱易说:“无妨,我帮你一起找人就是。”
粱易已经应下来,苏言又想着先去衙门做个仵作赚银子,便也不多想了,静下心来找线索。
程剑是程老爷和夫人最小的儿子,自小受宠,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常年流连在烟花之地。
去年还曾重金买下花魁的第一夜,那时离他提出要娶静容只过了一个月。
京城中凡是知道程家的,都认得荒唐的程剑。
早前他离府会带两个小厮,去年开始,他嫌爹娘管得多,出门便不再带人了。
程家已派仆从去京城各个青楼找过人,却得知程剑两日前并未出现在任何青楼。
托程剑的福,苏言才有机会来到京城最大的青楼——燕春阁。
苏言兴致勃勃。
时候还早,燕春阁并未开门接客。
几人站在燕春阁门前,粱易和时晏礼一时不知该如何去查。
粱易下意识看向苏言,却听到她不断往外冒的声音:姑娘姑娘,漂亮姑娘,避开粱易去看姑娘。
粱易:“……,苏言啊,附近好像有采花大盗,你当心。”
苏言四处看看,裹紧自己的衣裳。
雨娴道:“这是少爷最常来的地方,离府前他曾提过来要燕春阁,但不知为何,最终没来。”
“燕春阁离程府有多远?”
“走路的话,大约一炷香就够了。”
“倒是不远,”苏言问,“途径之地可有奇怪的地方?”
“就是普通的坊市……”
粱易道:“我这里有京城舆图,燕春阁位于柳意坊,柳意坊很热闹,附近有两家有名的酒楼,还有乐馆。”
苏言说:“我们先在柳意坊找一找,再去程府,如何?”
粱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