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睡了,恐怕得等明天才能问她。.g¨u`g_e?b.o?o·k?.,c_o?m.”
苏言说:“如果不是那位妾室,会不会是其他人被关在此处,比如……”
比如那位私奔的时霖。
苏言很在意此人。
时府其他人的玉佩都还在,唯一找不到的就是他的。
时沛失笑,“这不可能,没人会关四弟。”
苏言不死心,“他不是与人私奔了吗?私奔多多少少也不好听吧?”
时沛说:“此事只有少数人知道,我们是绝对不会往外说的。母亲最疼爱的就是四弟,他虽然……但我们也不会丧心病狂到把他关起来。”
“虽然如何?”
时沛不语。
苏言看向时晏归,时晏归便说道:“现在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
“好吧,”时沛说,“当年……圣上还未登基时,先帝的皇后,母家曾出过一位将军。”
先帝的皇后,就该是如今的太后,但时沛没有如此称呼,显然这位皇后出事了。/x^g_g~k.s~.~c¢o′m?
“当时赵明德权倾朝野,宦官把持朝政,比现在更加猖狂,几乎没有人能与之抗衡。如今赵明德的党羽已经被除去不少,与当日不可相提并论。”
赵明德现今的势力仍然不可小觑,足以想象当年之势。
“皇后的母族言氏试图剿灭宦官,言将军制定了于皇宫中清理宦官的计划,不少官员都有参与,但过程中走漏风声,赵明德提前准备,言将军被斩首,其余参与的官员也全都被问斩。据说当时京中内外血流成河,即便是白日,也没人敢出门走动。”
梁易问:“这与时霖有关?”
时沛点头,“四弟与皇后的妹妹是青梅竹马,言氏被诛九族,她自然也逃不掉,四弟就是与她一起离开的。”
难怪时府从不敢提起此事。
说到时霖也语焉不详。
若是传出去,时府的确是死到临头。
不过现在有时晏归,情况已经大不相同。
“对外我们只说四弟已经病死,府中还有少部分下人知道此事,不过他们的卖身契都在府中,签的是死契。-5·4*看,书¢ ¨追~最`新/章^节-所以在这里的人不可能是四弟,我们也不会如此待他。”
言氏是清剿宦官失败反被清算,他们的目的与时府现在的目的基本相同。
对部分人来说,言氏是为正义才被灭族。
苏言听后,莫名心慌。
时晏归看了苏言片刻,道:“既然不是四叔,就只能母亲了。”
时沛点头,“其实这里一直是二嫂管着,我们不曾插手,二嫂与我们说过,这院子要保留原样,不再动了。只是个院子而已,没理由拒绝。”
在天亮前,他们还得先搜完整个院子。
时沛找来小厮,在小楼各处放置油灯,光线这才多了些。
几人在房中仔细查找。
院门敞开,严正听到动静,也带人赶来,看到房中情况后,先拧眉捂嘴,“这是?”
苏言道:“严捕头来得正好,一起吧。”
严正:“……”
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梁易忽然喊道:“苏言,你来看看,这里似乎有焚烧过的痕迹。”
梁易提着灯笼,让苏言看得更清楚些。
烧痕附近都被清理干净,隐约能看到一些没烧干净的干草沫。
“这里好像……”苏言用细树枝拨动灰烬,一个极小的银色小球滚动出来。
“是汞。”
梁易:“啊?”
苏言说:“灵丹妙药。”
梁易明白了,就是那个有毒的东西。
“凶手就是住在这里的人?”
苏言疑惑道:“可按道理说,这里的人是被关起来的,既然被关起来,又从哪里找到汞,是从何处出去的呢?”
那人现在不在院中。
房中又找到汞,只能说明他此刻很可能已经逃出小院。
苏言说道:“雨娴曾听到异响,这里或许有能出去的通道,再找一找。”
苏言举着蜡烛,着重找房门和窗户附近。
时晏礼走到苏言身边,低声道:“苏姑娘,若凶手是住在这里的人,苏姑娘还是不要查了。”
苏言道:“我只是仵作,我是在做严捕头交代的事。”
时晏礼看向同样在找出口的时晏归,将声音压得更低,“或者你先和二哥商量商量,你们关系亲近,先商量不会出错。”
苏言问:“住在这里的人和陈莲有关?”
时晏礼没想到她全都看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