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尔说:“你带路去密室。\r?u?w*e+n?5·.-o,r/g`”
曼蓉已经吓得腿软,苏言把曼蓉交给梁易,“看管好了,她吃了丹药,也是证据。”
“丹药?你不是说,丹药其实都是有毒的,吃多了会损伤身体?”
苏言神情微妙。
梁易道:“难道她们是在试药?”
苏言微笑,“恐怕不是。”
言舫的眉头越挑越高,他对苏言也越来越好奇。
这人挺有意思,小殿下看起来很听她的话,她竟然还跑到高宅做丫鬟。
能是真心做丫鬟吗?肯定另有所图。
小殿下看不惯赵明德,若不是太子保着,赵明德早就将他赶走,苏言做的,肯定是对赵明德不利的事。
言舫问石尔,“这位是?”
石尔说:“苏姑娘?是仵作。”
“苏?”言舫饶有兴趣,“叫什么?”
石尔警惕道:“言将军这是何意?”
言舫就快要给苏言鼓掌了。`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石尔竟然也挺护着她?
石尔可是赵明德的人,按理说他们应该站在一起掩盖此事,现在执意去找尸体去找密室就算了,还要帮着苏言。
言舫笑眯眯道:“随口问问,别介意。”
石尔拧眉,“应该是叫苏言。”
言舫笑道:“石侍郎可是有真才实学的,什么叫应该?”
真能装。
赵宗走到石尔身后,低声提醒,“一会儿见到底下的人,也要当作见不到,已经有人去收拾,拖一拖就好。”
石尔垂眸,余光似乎能看到苏言和梁易正盯着自己,但其实他们二人正低头说话,根本听不到赵宗的提醒。
石尔仍然若有芒刺在背。
换作苏言和梁易,他们一定不会应下赵宗的话。
但人与人的立场是不同的,他和他们,从来都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他能走到今日,仰仗的不是梁易,而是赵明德。`x~q?u·k?a_n.s.h¢u*w-u/.-c?o′m!
石尔沉声道:“知道了。”
苏言在前,指了密室的入口,石尔带人下去,言舫将苏言拦住,笑盈盈道:“你就不必去了,谈谈白云观的火?”
苏言立刻指赵秋瑾,“火是她放的,哦不,不是放火,是不小心丢了火把,这才走水。”
赵秋瑾茫然了一会儿,抬头挺胸,“是我放的,怎么啦!”
梁易赶过来,“这谁啊?”
苏言低声说:“是你的好姐妹。”
梁易:“啊?”
“一个同样喜欢背锅的人。”
苏言也不是随便甩锅的,她看得出赵秋瑾在故意气赵宗,而且赵宗不会把她怎么样。
有赵宗在,言舫也不会为难她,走水一事,肯定有适当的理由。
所以能甩的锅就尽量甩,赵秋瑾能更好地气死赵宗,苏言能脱身,大家都满意。
梁易又问:“石尔一个人下去行吗?他若把证据都破坏了,咱们可没办法。”
苏言盯着密室入口沉默。
是啊,能行吗?
虽说石尔看着还有一点儿良心,但事关重大,换作是谁,都不会在这会儿与赵明德作对,应该跟过去的。
言舫挡在二人面前,“你叫苏言?言语的言?真是巧,和我的姓氏相同。”
梁易对小走狗言舫同样没有好脸色,“去去去,别攀关系,这是我朋友,你若和她过不去,我和你拼命!”
言舫笑盈盈道:“树大招风,小殿下行事还是悠着点儿。”
他说着,瞥了眼赵宗。
梁易唉声叹气。
做皇子做到他这份上,当真是憋屈死了,谁叫他无权无势。
梁易冷哼道:“时将军马上就到,有什么话,你和他说去。”
苏言压低声音问:“时晏归要来?”
梁易俯身求表扬,“我肯定得把他叫来,我自己来,谁听我的?我现在可太聪明了!”
赵秋瑾已经被放开,此刻正揉手腕,方才她被扣住,这帮人一点儿力气都没省,疼得很。
她走到苏言身边,好奇地打量梁易,“这人谁啊?”
苏言重复答道:“是你的好姐妹。”
赵秋瑾:“啊?”
苏言:“一个喜欢接锅的人。”
赵秋瑾:“……”
两人面对面站着,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服谁。
赵秋瑾和苏言控诉,“我来高宅,就是为了把我爹的腌臜事揪出来,那画斋也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他居然……”
话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