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能做什么。~s,h!u·b`x!s`.?c.o-m?”
流浪时他需要找能吃的东西活下去。
在寺庙时,他要每日刻苦练武才不会挨板子。
往后就是照陈莲的吩咐做事。
“你就没有一点儿喜欢的东西吗?比如梁易喜欢下围棋,再比如……可能有人喜欢去秦楼楚馆。”
虽说有点儿见不得人,但好歹也是爱好。
云行问:“你呢,除了报仇,还有其他想做的事吗?”
“当然有,”苏言说,“赚钱,做仵作,查案,四处游历。”
云行笑笑,“我可以陪你。”
苏言一怔,耳根红得微妙,“我是希望你有自己想做的事。”
云行笑道:“你怎知这不是我喜欢的?再说,这种事,该慢慢找,急不得。”
苏言唇角上扬,“好啊,我陪你去找。”
风吹过,卷起花香。
二人对视,忽然听到咳嗽声。
云舟面无表情站在不远处,“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6\k.a!n?s¨h\u,._c¢o/m+”
苏言:“你还知道?”
云行说:“确实。”
云舟:“……,你们能不能客气点?!”
苏言起身,“一会儿我要去街上。”
云行道:“你一人去?虽说赵明德不能明着将你抓走,但保不齐会下黑手。”
苏言觉得很有道理,“你俩跟我一起去。”
云舟:“……”
不是,他们谈情说爱,怎么还要拉着他的啊?
暮色降临,街上小贩换了一批,许多人背着扁担到街上卖些小玩意。
云行时刻警惕。
苏言拍拍他的肩膀,“赵明德是要杀你,但你不必惊慌,就大大方方走出去,谁能认出你是谁?”
云舟道:“怎会认不出他?现在谁都知道他是时晏归的哥哥,他们是双生子,长得一模一样。”
“是啊,”苏言道,“谁知道他是时晏归还是云行?时晏归出门,会有多少暗卫?我瞧他天天带着两个人在外走,也没见有人敢伤他。+b\q′z~w?w·._n\e·t?你们两个功夫都好,还担心什么?”
云舟:“……”
这身份算是被她利用到位了。
苏言指着面具摊说道:“你从前就戴面具,现在若继续戴,太显眼,谁都能猜到你的身份,所以现在就挺好。”
她回头,盯着云行的脸欣赏,“俊俏的公子就该让人家好好看看嘛。”
云行:“……”
云舟皮笑肉不笑,“看来时晏归在你心里也很好看,你怎么不多看看他?”
苏言:“……”
就不该让云舟跟来。
“唯一需担心的反倒是出云楼,他们与你朝夕相处,对你会更熟悉。”
云行说:“我与他们并无交集,最熟悉我的人是云舟,但也不常在一起。”
“他独来独往,不喜欢和别人来往。”云舟道,“而且就那些人,谁敢来暗杀云行?他们不是对手。”
苏言弯唇,“你这么厉害啊。”
她故意凑近了看他,他听到她起伏的呼吸声,默默退了一步。
调整好心绪,云行才说:“今时不同往日,出云楼曾经的确是个合格的暗线,但逐渐走到明面上后,不可避免地与朝堂有牵扯。他们都是赵明德的手下,难道不会有官员主动接近?都是凡人,难道不会为金银动心?总而言之,一切都是利益驱使,没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苏言失望道:“我还以为杀手组织都是被抓到就当场服毒自尽的。”
“早些年的确有可能,”云行解释道,“但赵明德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每个人都有小心思,心不齐,否则那日我们逃不出来。”
“你看得倒是明白,真是怪了,你什么都明白,竟然还愿意做时晏归的替身。”
还是要去见阎王的替身。
云行说:“若有需要……”
“没有!”苏言打断他,“是我救了你,你的命是我的,你得听我的。而且是你待在我家里,才引来赵明德的人,我爹娘无辜受连累,你也得负责!”
苏言说得煞有介事,云行却知道,这些话安慰的成分更多。
云行道:“当然,我不会骗你,也不会拒绝你。”
苏言忍不住笑起来。
二人看着彼此,云舟的白眼快翻了一整圈。
他是孤儿,没有爹娘,也没朋友。
在出云楼小半辈子,坏事做尽,现在连银子都没有!
他是个失败的坏人。
这也算了,